“說明天早上考試,然後沒了。”提起這個,我也很是疑惑,就這麼模糊的一句話,也沒說明天早上什麼時候、在哪裡、考什麼,這不是存心耍人麼?
“明天早上……”烏里奧細細體會了一番,隨即慢慢地笑出來,“有意思!”
“什麼有意思?”我怔了怔。
“小子,好好琢磨吧!”烏里奧拍拍我的肩膀,又擠了擠眼睛,“斯非蘭可每年的入學考試都花樣百出,也許現在就已經是考試的一部份了呢。”
“啊?”我聞言更是一頭霧水。
“年紀大了,不行了。”烏里奧不再管我,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地回屋,剩下我一個人在夜風裡佇立良久……
現在就已經是考試的一部份?難道說……我想了想,唇角露出一絲笑容。
“喂,你在發瘋呢?”墨槿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在想明天的考試。”我轉過身來。
“考不過的話,以後別說認識我。”墨槿來到我身邊,靈動的眸子裡盡是挑釁。
“那麼,我考過了呢?有沒有獎勵。”我故意用手指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彷彿在評估一件藝術品。
“你的腦子裡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墨槿一揮手,重重地拍開我的爪子。
“當然有啊!”我笑眯眯地繼續吃豆腐,再接再厲,“不過看到你就只剩下這個了。”
“你……無賴!”墨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斥罵了一句,終是任由我將他抱在懷裡了。
“對了,槿。”我突然想起一事,“你的臉……能不能重新封印一次?”
“你喜歡我那時的容貌?”墨槿一挑眉,聲音也沉了沉。
“不是,我是怕,你變了樣子,除了烏里奧老師外,就沒其他人認識你了。”我連忙道。
“不認得也罷。”墨槿撥開幾縷被風吹迷了眼的髮絲,淡淡地道,“封印一旦被解開,就沒有辦法再恢復。不過……本來就沒有在乎的人,所以不認得,也罷。”
“槿……”我心中不禁微微一疼,這個人……在遇到我之前,到底孤獨了多久,寂寞了多久……然而,更讓我心疼的是,他根本就不懂孤獨和寂寞的苦,僅僅……只是習慣而已。
“這麼多年過去,月易一族早已滅絕,不會被人察覺我的身份的。有夭葉那種見識和眼力的人不多,只要你不去招惹就行。”墨槿又道。
“嗯,我又不是專招惹麻煩的。”我有些委屈和無辜地應了一聲,手上也不自覺地更用力了些。
“你想要勒死我?”墨槿回頭瞪了我一眼。
“啊……對不起!”我連忙鬆手,“弄痛你了?”
“我回去了。”一得到自由,墨槿輕巧了離開了我的懷抱,頭也不回地向房間走去。
留下我一個人只能搖頭苦笑不已……
“阿嚏!阿嚏!”我連打了兩個噴嚏,從美夢中醒過來。
睜開眼睛,只見希洛趴在我胸口,金色的眸子裡盡是笑意,手裡還抓著一條衣帶的穗子,看來就是打擾我睡覺的“兇器”了。
“起來了!”希洛撐起身子,也不在意□的上半身完全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
果然,瑩潤的肌膚上沒有留下丁點兒昨夜纏綿時的痕跡,我不禁有些遺憾。
“不是要考試嗎?現在還賴在床上!”希洛丟下穗子。
“還早。”我翻了個身,手一撈,攬著他的腰將他又抱回懷裡。
“你自己說的,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希洛生氣地拉拉我的頭髮。
“是啊,不過前提是,你是早起的鳥,不是蟲子……”我笑吟吟地說著,手指順著他光滑的背部曲線逐漸往下滑,一直來到那個昨晚接納過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