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交給了賈蓉,自己更是無事一身輕,,整日裡更是花天酒地落得享受。
小哥倆本來就在賈璉的幫助下私底下弄了點事,現在更是光明正大的折騰了,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賈蓉已經不去學裡了,賈薔還想謀個出身,還在學裡上著學。於是那些事白天就賈蓉看著,等賈薔下了學小哥倆再湊一起商量定奪,比以前真忙足了十分,再也沒空淘氣玩鬧了。而忙了一天的賈蓉也不耐煩安撫新婦,對她也淡淡的。
尤氏知道家裡的營生都落到了賈蓉手上,自然是氣得牙疼,但一來人家是正宗嫡子,日後這寧國府的主人,二來到現在她自己連個孩子毛都沒有養出來,也就做聲不得,反倒要使勁兒壓下性子,討好賈蓉,心裡的鬱悶自然不要提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其實這話還不透徹,應該是人人有本難唸的經。尤氏只覺得日子過得憋屈,而秦氏更是因為丈夫的不鹹不淡而小心謹慎,哪曉得就連在他們看來是神采飛揚、志得意滿的王熙鳳,心中也有苦悶。
鳳姐兒成親經年,就是合巹也很有段日子了。平時夫妻琴瑟和諧,身邊雖還有個平兒,也是個識趣懂事的。竟不敢多與璉二爺相處,所以基本上算是鳳姐兒一直和璉二爺獨處的。但就這麼長時間,鳳姐兒竟然都沒有身孕,怎麼能不讓鳳姐兒擔憂呢。
只是這個事卻不能聲張,鳳姐兒平時藉著機會也瞧過太醫,也沒聽說有什麼不好,怎麼就這樣呢?要說是二爺的身子有問題,那以前不是還有個丫頭有過嗎?鳳姐兒越來越焦躁,老太太雖疼愛鳳姐兒,但也很關心子嗣後代,也委婉的暗示過幾回了。難不成真遭了報應?
鳳姐兒雖不信邪,但也架不住時間長了,胡思亂想的多了,竟然開始消瘦了起來。子肜發現鳳姐兒精神頭不對,關心起侄女來,暗中診了診,竟然是個多思之症,連連詢問這是什麼事傷神?
這事豈能隨便說的?鳳姐兒雖與姑媽親厚,也不能把這事告訴她。子肜猜了幾回也猜不出來,只得罷了,看著鳳姐兒臉上端著的笑意,心裡只能嘆息,什麼事經然連最親的姑媽都要瞞著?只是孩子不說,子肜也沒有辦法,只能泛泛的開解,說萬事不要太過執著,有什麼事儘可以跟姑媽說說,就算想不出什麼盡善盡美的法子,但好歹有一個人分擔分擔。末了子肜倒是隨口說了一句。這樣憂思多煩,平時裡又忙忙碌碌的,對身子有礙,也不利於坐胎,要是小夫妻倆打算要孩子,還得寬寬心,把身子調理一番才好,不然,別看鳳姐兒底子雖打得不錯,可架不住這樣日耗夜耗的。
子肜說的是無意,鳳姐兒聽了卻如同雷霆咋擊,生生的轟醒了她,原來還有這個說法?等回了防晚上和賈璉就說開了,把自己連日的憂慮,心中的焦躁,同同扽發洩了出來,末了,更是哭得個雨打梨花,“二爺,這段時日我的心真是苦的像是黃連渣渣,日日擔憂,自己難道竟然是個七出的?還是福兒的詛咒報應?”
賈璉知道他媳婦這段時間不開心,只是怎麼問都問不出來。沒想到卻原是為了這個,看到這媳婦以前沒有過的軟弱樣子,心中就犯了疼,忙呵斥著:“胡說,什麼七出不七出,報應不報應的,你什麼都沒幹,渾說些什麼?就算是有報應,也是報應在二爺我的身上,與你有什麼干係?再說了,你都聽嬸孃說了。你這樣七想八想的,才是打忌呢。你既這麼著急要孩子,要我說,也不是沒法子,你不是說你以前問過太醫,你身子無礙嗎?不如,我再去尋訪個好的,仔仔細細的給你看看,看什麼說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