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從哪裡找出來幾根鐵管,分給了幾個打手,手裡有了傢伙,他們心裡也有了底,再加上耿樂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催,幾個人硬抗了幾下張宸砍下來的大刀,便衝到了跟前。
近身戰時,一人多高的大刀頓時沒了優勢,張宸揮起大刀逼退了兩個最先衝過來的打手,可是緊隨其後的打手趁著這個空檔掄起了鐵管,狠狠的砸在他的手上,大刀也被打落在地。
一個看起來只不過是學生模樣的人竟然在維也納ktv裡鬧成這樣,還鬧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被制服,不但耿樂覺得丟臉,就連幾個打手都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他們掄圓了鐵管向張宸的身上砸去,打算狠狠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一頓再說。
“住手!”
“住手!”
眼看著張宸就要吃大虧,突然兩個阻止的聲音同時響起,幾個打手愣了一下,手中的鐵管也停在了半空中。
張宸本來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沒想到事情突然發生了轉機,這兩個阻止的聲音,一個來自他的背後,是裴娜喊出來的,而另外一個來自大門口,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那個人,張宸感覺渾身一鬆,心想:得救了!
耿樂憤怒的回過頭,他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開眼,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管閒事,可是當他看向門口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皺,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看樣子似乎是很忌憚門口的這個人。
此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維也納ktv,進來的時候,還衝著乾淨的瓷磚地面上吐了一口痰,除了義哥,還有誰能這麼囂張。
此時的裴娜也鬆了一口氣,當她喊出“住手”二字的時候,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但是看到義哥之後,她知道,自己不用再去求原本想求的那個人了。
義哥身後跟著十幾個人,個個人高馬大,本來還算寬敞的大廳立刻變得有些擁擠,他看了一眼張宸,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關公像,心想這臭小子還真tm能折騰,幸好自己來得及時,不然今天張宸肯定是要廢了。
義哥徑直的走到了耿樂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和晚輩說話的口吻打著招呼:“小樂子,好久不見啊,又換主子了?看樣子混得不賴嘛!”
耿樂的臉色很難看,不過他還是強作笑顏的說道:“喲,義哥啊,今天怎麼有閒心上我這來啊,來唱歌吧?沒問題,你儘管玩兒,所有的消費都算在我賬上。”
“別這麼客氣,想唱歌我可以去我自己的ktv,用不著你破費,今天來我是想帶走兩個人。”
“兩個人?誰啊?”耿樂故意裝糊塗。
義哥指了指張宸和裴娜說道:“就是那兩個,他們是我兄弟和弟妹。”
“義哥,這兩個人砸了我的場子,你現在要把他們領走,這似乎不太合規矩吧?”
“規矩?”義哥笑臉一收,拍了拍耿樂的臉說道:“你現在翅膀硬了,開始跟我講規矩了?當初跟我混的時候,你帶走我的女孩跑到別人的場子,那時候怎麼不跟我講規矩呢?”
“人往高處走嘛,誰都不想一輩子做小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好一個人往高處走,不過跟著我的,沒有小弟,只有兄弟,好兄弟,我阿義用心交,至於那些忘恩負義的狗,哪怕他混的再牛bi,我也不放在眼裡。”
說完義哥毫不客氣的推開了耿樂,然後向張宸走去,那幾個拿著鐵管的打手都下意識的把路讓開。
義哥走到張宸跟前,胡嚕了一把他的腦袋說道:“臭小子,挺能折騰啊,走,跟哥回家!”
張宸鼻子一酸,不過他知道現在不能給義哥丟臉,他強忍住淚水,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裴娜跟義哥走向了維也納ktv的大門。
“義哥,咱倆算是老相識了,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