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掩體躲避。
但箭矢數量眾多,速度極快,不少士兵來不及反應就被射中,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快,投石、放箭!”統領大喝一聲,指揮著手底下計程車兵。
很快,投石車開始運作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是一頭沉睡已久的巨獸被喚醒。
巨大的長臂緩緩抬起,將一塊塊沉重的巨石高高舉起,隨著長臂的揮動,巨石呼嘯而出,帶著凌厲的風聲砸向下方的敵軍。
巨石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如同一顆顆流星墜落,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撞擊地面,掀起一片塵土飛揚。
投石車的攻擊讓下方的敵軍陷入混亂之中,他們驚恐地躲避著從天而降的巨石,有的人被巨石砸得粉身碎骨,有的人則被壓在巨石下無法動彈。
“躲避!”李成大喝一聲,騎著駿馬躲開石頭的砸擊。
康王看著城下受創的敵軍,心中憤懣,“不必留情,全力抵禦!”
亳州有了永州的前車之鑑在,已經吸取了教訓,提前想周圍城市調來的人馬,連防禦的兵器都一一準備上了。
雖然僅僅只有八千人馬,但也夠齊睿源的大軍在亳州好好喝上一壺了。
李成見如今形勢不對,急忙跑到齊睿源所在的營帳。
“王爺,”李成走進來雙手抱拳行禮,“亳州此次做足了準備,永州的百姓不聽話逃了一些,剩下的都已經死了,咱們的軍隊現下一點也前進不了。”
齊睿源撫摸著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手,腦中思索一番。
“強攻不下,那就智取,亳州的水源從城外而來,沒有水,只怕他們也活不了多久啊。”齊睿源靈光一閃,想起城外那條河流。
李成一點就通,立刻拍馬屁道:“還是王爺您天資聰慧,只有您才是做皇帝的不二人選啊。”
齊睿源被哄得十分高興,站起身來,穿上盔甲,“那就讓本王去會會康王叔吧。”
很快,李成偷偷帶著一批識水性的人馬繞後離開了。
齊睿源身披一襲閃耀的銀色盔甲,他高坐在一匹雄壯的戰馬上,身姿挺拔而威嚴。
他的眼神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彷彿整個亳州城門都不值得他正眼相待,正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睥睨著眼前的一切,似乎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來人,取本王的弓來!”齊睿源朝後招手,便有人遞上長弓。
齊睿源手中的長弓足有一米三長,拉滿弓後射程極遠,十分考驗技術和力量。
“嗖——”
箭矢飛了出去,箭身纏著用酒精浸泡過布帛,在巨大的摩擦下瞬間起火,直直射向投石車。
一架投石車被火星波及,燃燒起來。
“快,滅火。”統領見勢不妙,趕緊吩咐人抬水。
眾人一陣慌亂,終於滅掉投石車的火,但這架投石車已經不足以支撐住石頭的重量了。
齊睿源雙手緊握著望遠鏡,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目光緊緊鎖定在對面城門之上。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輕蔑和嘲笑。
“傳令下去,就在此次休整一番,不必再前進。”齊睿源朝身旁的副官命令道。
副官點頭,揮舞著旗幟將軍令一層層傳了下去。
“王爺,你看到什麼了?”統領見康王一直舉著望遠鏡朝遠方看,好奇問道。
“叫人停下,先不必投石了。”康王放下望遠鏡,神色並不自然。
統領不明所以,“為何啊王爺?”
“他們竟然停下了。”康王覺得匪夷所思,搞不清楚齊睿源到底想幹什麼。
“許是想等我們殫精竭力?”統領也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