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臨溪閣。
臨溪閣大門被“砰”地一聲重重關上。
敏兒撇撇嘴,“江奉儀未免也太不尊重小主了些。”
林繡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臨溪閣,並未說些什麼,轉身回了芙蓉堂。
這些小事,自然是瞞不過季淑離的耳朵,但季淑離不會出手去管這些小事,只叫下人們盯著些後院。
因著過年一事,整個前朝後宮都忙了起來,齊越揚沒有再踏進後院,一心想得寵的江玲玲也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心思。
除夕夜,皇帝吩咐簡單操辦,於是今年的除夕只有齊氏宗親在寶華殿裡過。
天氣寒冷,菜一道一道端上來時早已經涼透了。
皇帝興致並不高,眾人坐著欣賞完一個時辰的歌舞,便宣佈退席。
淮陰侯與榮慶公主在十月就南下了,榮慶公主總覺得北方太過寒冷,天氣一涼便愛往南方去。
索性淮陰侯在朝中也只是掛個閒職,隨時可以跟著榮慶公主到處跑。
除夕前還給季淑離寄來了書信,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堆南方的特產和新鮮玩意。
過完年後,開春天氣回暖,冰河融化。
原本結冰的河流融化後,水位越漲越高,已經逼近了堤壩。
堤壩下游是村莊,這裡的村民依水而居、靠水吃飯。
可水位高漲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官員的奏摺很快傳到了京都,皇帝在今日早朝時提及此事,要安排官員前往河岸下游村莊修建堤壩。
“臣認為,這修建堤壩一事還得需要工部的人去辦,但此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不如派幾位殿下去磨練一番也好?”說這話的人是皇帝的心腹,國子祭酒陳大人。
陳大人明顯是猜到了皇帝的意圖,所以才大膽進言。
齊皓宇並不是什麼有學問的人,聽到這個訊息也只是在下面乾站著,覺得事不關己。
畢竟他的幕僚,說好聽了叫做智慧囊,說難聽了就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
皇帝讚許地應了一聲,隨即開口,“朕也認為這是一個磨鍊心性的機會,不知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回陛下,臣認為,此事不如交給太子殿下去辦理此事。”崔太傅站了出來,躬身說道。
齊越揚見自己的人進言了,也就主動站了出來,朝皇帝拱手行禮,“兒臣願為父皇解憂。”
皇帝看向齊越揚,微微頷首,但並沒有表現出同意的意思。
“陛下,太子殿下前些日子與禮部共同主持科舉考試,為我朝選拔優秀人才,後又接待外國使節,長期操勞,恐損害太子殿下的聖體康健。依臣看,不如派遣泰王殿下前去處理水澇一事。”戶部司郎中張大人見機行事,站出來高聲道。
“臣贊同張大人的建議,臣也認為,此事應當交給泰王殿下去處理。”刑部主事李大人也跟著站了出來。
齊睿源當然是想去的,畢竟他目前在朝中的威望不怎麼樣,如果能處理好了這件事,百姓們對他也會有所稱讚。
“父皇,兒臣願為父皇解憂、為歷朝百姓效勞。”齊睿源站在齊越揚身側,不卑不亢回道。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拍手稱讚,“好,都是朕的好兒子!”
“陛下,臣以為不妥。”說這話的人是羅大人,乃忠勇侯夫人的妹夫。
羅大人上前幾步,躬身行禮後站直腰桿,“如今朱側妃尚且有孕不過三個月,這個時候便叫泰王殿下遠行,實在不妥啊。依臣看,不如請晉王殿下出馬。”
忠勇侯抿住唇,沒讓自己笑出來。
被突然點到的齊皓宇也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連忙上前拘禮,“父皇,兒、兒臣覺得大哥和三弟去就好了,兒臣無能,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