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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齊睿源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又很快恢復冷漠。
齊越揚緩緩開口說道:“你有什麼話想對朕說的?”
齊睿源斷臂處早已是一團腐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他用僅剩的那一隻手費盡力氣撐著坐起身來。
“大膽,見到皇上還不下跪!”一旁的羅公公見狀,大聲呵斥道。
齊睿源並未理會羅公公,而是將目光直直地投向了坐在太師椅上的齊越揚。
“我自認為我不遜色於你,我只是比你少了一些運氣,也少了助力罷了。”齊睿源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深深的不甘和怨恨。
齊越揚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開口:“成王敗寇,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我們之間,已成定局。”
齊睿源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淒涼和絕望。
他的眼神變得無比滄桑,彷彿經歷了無數的苦難與折磨。
“齊越揚,你可真是一個草包。”齊睿源笑完後,緩緩開口嘲諷道。
“是嗎?”齊越揚卻沒有因為齊睿源這話而感到生氣,“可你如今正匍匐在你所認為是草包的人的腳下。”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綠帽子戴在了你的頭上你都不知道。”齊睿源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彷彿在看著一個可憐的小丑。
齊越揚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盯著齊睿源,帶著一絲寒意和怒意。
他咬牙切齒地道:“你胡說什麼?”
齊睿源卻毫不畏懼,反而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若不相信我,儘管去問那日乾清宮門前打敗我的事,你聽聽是不是你的好皇后與你的好臣子,雙劍合璧擊敗的我?”
齊睿源聲音中透著一股挑釁和自信,似乎對齊越揚的反應早有預料。
齊越揚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但他還是強裝鎮定道:“就算是他們聯手擊敗了你又如何?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齊睿源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繼續添油加醋地說:“你的皇后和你的臣子那劍舞的叫一個纏綿悱惻,如同一對璧人似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意,讓齊越揚的臉色越發難看。
最後,齊睿源笑得一臉邪惡,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在享受這一刻對齊越揚的打擊。
他嘲諷地說:“只有你,被人戴了綠帽子不說,一個被你封為皇后,一個被你晉升官職,你不是草包,這天底下還有誰是草包?”
齊睿源一番話語如同利劍一般刺進齊越揚的心窩,讓齊越揚陷入了無盡的憤怒和屈辱之中。
齊越揚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緊緊地握著,牙齒緊咬,似乎在努力壓制著內心即將噴湧而出的憤怒。
他早就應該知道,季淑離和嚴律之間的感情糾葛並沒有完全結束,而將他們留在京都,無異於自找麻煩,虧他還那麼信任嚴律。
齊睿源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挑釁和幸災樂禍的意味。
他故意對齊越揚說了這麼多,目的就是要讓他對季淑離心生不滿,甚至與她產生矛盾。
畢竟,他的失敗與季淑離脫不了干係,而嚴律也會為斷了他的手而付出代價。
羅公公見齊越揚面色不好,擔心帝后的關係僵化,趕緊開口勸慰:“皇上,您可不要中了泰王的計謀啊!”
齊越揚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他深知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理智。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冷靜下來,明白了齊睿源對他說那些話的真正意圖。然而,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怒火,決定將其發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