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川學習回來後,隊裡給他放了假。
這個假對於從前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多餘,往日一心撲在營隊的江營長,現在得了五天假期,高興的差點合不攏嘴。
“營長,什麼事這麼開心呀?聽說組織上給你放了五天假,反正你在家也沒什麼事兒,讓給我休唄?”
謝景之用肩膀撞了撞他,眼中盡是調侃。
“可以,不過在這兩天訓練中,你每天多加十公里和一百個俯臥撐……”
“別,別,別,我只是開個玩笑,別這麼較真嘛,該你的假期當然你來休,更何況我也沒什麼事。”
江廷川挑眉。
“你不是剛談了物件?”
“對呀,那人你也認識,和你是老鄉嘛,和嫂子是同學。”
“嗯,既然談了物件就好好對人家,別整天吊兒郎當的。”
謝景之一聽,瞬間哇哇大叫。
“你可不能瞎說,我對每段感情都是認真的。怎麼能說吊兒郎當呢?”
“每段感情?”
“額……沒有,開玩笑。那什麼我不打擾你了,我去訓練。”
梁舒晚上回到家,聽到淋浴房裡有花花水聲,便知道是江廷川回來了。
她回到房間,就看到梳妝檯上擺著兩套化妝品和一雙皮鞋。
這傢伙有長進,回來都知道給自己帶東西了。
初秋天氣漸冷,她從櫃子裡拿出一張薄被鋪在床上。
還未起身,細腰便被人從身後抱住。
“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剛到家,本想著去接你放學。又擔心腳踏車丟在學校,你明早沒法騎。”
梁舒轉身拉著男人坐在床邊。
阻止他下一步動作。
現在只要他靠近,自己就有一種危險意識。
“不用去接我,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回家,你回隊裡報到過了嗎?”
“嗯,還得了五天假。”
梁舒:“……”
“難得有這麼長假,有什麼安排?還是說你想回一趟老家?”
她擔心男人一直守在家裡,這五天自己過得不安生。
江廷川單手稍用力將他她攬入懷中,一個側身,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當然是彌補我們新婚時候的蜜月期和新婚期了。”
“哈?你還知道蜜月期?”
“聽隊裡那幫小子說的。”
“可我這幾天都要上學呀,沒時間在家陪你。”
“今天週四,週末我們去約會怎麼樣?”
梁舒定定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間的瞳孔地震。
他說啥?要跟自己約會?
面前這個人真的是江廷川嗎?
不會被怪什麼怪物附了體了吧?
“也……也行吧。”
江廷川盯著身下女子嫣紅的嘴唇,不停的輕啄。
不多久,兩個渾身燥熱的人呼吸紊亂。
察覺到身上男人身體的變化,梁舒想逃離,可是已經來不及。
“唔……別!我……還沒吃晚飯……”
“做好了,讓我先吃……”
房間不知何時暗了下來。
男人兇悍的進攻卻仍未停止。
梁舒新冒出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一縷縷抓痕。
男人好像永不滿足,花樣越來越多。
弄得梁舒實在招架不住,最後嗚咽的哭了起來。
驟雨將歇,男人親吻掉她的淚珠。
“我抱你去洗個澡,咱們再吃飯。”
梁舒已經不想再理他,什麼人撐得住這樣折騰。
當兩人再次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