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居然不是兒戲!
儘管當時已經遭了習星幾番奚落,今天卻依然領著冰原戰團的人來了,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做團長的冰原戰團倒也挺符合他們在習星心目中的形象。
只是…讓我一個肩負家族使命,不缺錢不缺物的修真家族傳人加入什麼冰原戰團?參加供人娛樂的鬥技?這是不是在扯淡啊?想到此處習星心中立時火冒三丈,但他還不想當著那個冰原戰團團長的面兒對老族長髮火。
習星強壓怒火,用著較慢的語速,儘量把話說得清楚:“我們習家,世代都是為了保護冰山族而生,怎麼能去鬥技場那種地方,無畏拼鬥,供人娛樂呢?再說我也沒那閒工夫,當務之急,還是潛心修煉,提升境界。”
習星所言非虛,他眼下正是邁向散人,突破境界的當口。
老族長又是搖了搖頭,說起話來顯得語重心長:“習星啊,難道我看不出你的雄心壯志嗎?你們習家世世代代沒有一個是孬種,個個都是英雄,一直都是我們冰山族的驕傲,我知道你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咱冰山族的天星!”
老族長口中的“天星”就是北極星,在九州又稱紫微星,帝星。
不過在幷州最北部的冰山族中,這顆在極地看去,常出現在頭頂上方最接近夜空正中的明亮星辰,被冰山族人看做平衡萬物靈性的象徵,而族內最強大的守護者則會被冠以“天星”的稱號,肩負起保護全族和規範族人與萬物平衡共處的使命,受到全族人的敬畏。
“知道這些還來廢話?!不是我不尊重你,讓我去鬥技場供人消遣,這種愚蠢的想法,你不覺得是對我和我家族的侮辱嗎?趁我沒有生氣……你們還是快走吧!!”
習星看到老族長一點都沒改變勸他去鬥技場的意思,還表現出一副為他好的樣子,心中一陣好氣,又聽他提到“天星”,焦慮一起,頓時吐出一腔嗔怒。
這段話自然說得非常之絕,沒有給老族長留半分面子,憤怒的習星可管不了那麼多,而且,要是這兩個人能被他的話氣走,那也不錯。
“小孩兒……你怕了嗎?如果真的害怕那就算了,就當你們習家人…都死絕了,與我長孫家的債務也就一筆勾銷了吧。”但那個女人還是開口了,語氣中透著令人著迷卻又猜之不透的風情,實際表達的意思則無比鋒利,這也是習星最害怕的,他們習家祖上確實欠了長孫家一筆大大的人情債。
話音剛落,習星所坐的那根四稜冰柱頓時從上端開始崩碎,正是習星突然跳起單腳向下點去所致。
譁…嘩嘩……
冰柱發出的碎裂聲響更像是來自九州一種常見賭具——麻將,使普通人也會發覺這種碎裂中有著超乎尋常之處。
那碎裂絕對不同於普通的多年堅冰開裂,而是碎成無數顆四四方方大小相近的冰磚,每一塊都在一尺見方,彷彿這冰柱本來就是由這些冰磚砌成。
習星正處在那翻出無數冰磚的碎裂核心,藉著他對晶體的深刻領悟,不斷尋找出這根冰柱的脆弱點,將真氣適量注入同時很好的進行把握,讓其自上而下的緩緩碎去。
習星身邊的極地靈犬則靈巧無比的踏著一顆顆碎裂的冰磚,圍著主人繞著圈,陪同著一起緩緩下落。
長孫晶瓊看到這一幕也不免心中讚歎,如果說修真者的實力不止取決於修為境界,那猶如習星這般對真氣的掌控力也必然是另一個重要條件,而他一身黝黑的面板、錯綜的傷疤,以及身旁那隻頗具靈性的極地靈犬,這些都體現出了習星非凡的經歷。
“說吧,我需要做什麼?”習星騎著齊肩高的極夜一下子高出長孫晶瓊許多,以一種高傲的姿態說著,身後小山似的冰堆就好比是他內心的寫照,雖然冰冷,卻也雜亂,煩躁卻又不想多言。
“幫我取得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