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他就會聽不出來。
工藤新一詫異了下,隨即點頭,“但是能不能不要太久。”
他還有要事沒辦呢!
松田陣平哼笑了聲,說:“你還不知道吧,工藤。這位看起來支撐不到十步的勇士,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意外」。”
這暗示非常明顯了,工藤新一眼神馬上變了。
“……陣平。”知道這話裡有賭氣成分,而且自己的身份肯定早被看穿了,無奈的公安不再躲避,“好久不見。”
“你剛才可沒有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
“……”諸伏景光心虛地扯了扯嘴角,沒法狡辯。
注意到周圍若有似無的打量,他表情馬上嚴肅,“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不會耽誤你們太久的。”
松田陣平說:“我今天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聽你解釋。”
比如你是怎麼假死的!
雖然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你見到我未免太淡定了吧!
毫無愧疚呀——你知道我傷心了多久嗎?
“有適合談話的地方嗎?”諸伏景光心虛偏頭,詢問同事。
風見不怎麼贊同,回答得頗為謹慎,“可能離得比較遠。”
適合公安談話的場所不能
隨便,首先保密性要高,奈何警視廳並不是他們主要活動的場所,附近能坐下的地方不一定符合要求。
諸伏景光聽明白了,卻不打算改變主意,“不介意的話,可以在車上先聊會兒嗎?”
“…不介意。”沒有拒絕立場的偵探點頭。
說實話,能隨時轉移的車內並不是個有利的場所,若不是松田警官明目張膽的遞了個要他安心的手勢,……好吧,也不會拒絕。
僅僅是想到眼前的人可能跟自家老師有某種關係,他就按耐不住好奇,恨不得立馬鑽進車裡,把所有疑問一股腦的全倒出來。
毛利小五郎緊蹙雙眉,顯然已經意識到了嚴重性,看了看工藤家的小鬼和松田警官,又看了看小蘭和園子,搖擺不定間還不忘糾結的提出異議,“既然有事…不通知目暮警部是不是不合適?”
管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警察不能一無所知吧!
前刑警忍不住為兄弟們叫屈,特別是看這架勢,談話的中心還是黑澤——那是以前警視廳的人啊!你們單獨繞開我們不好吧?
諸伏景光不自然笑了笑,“實際上,我剛從裡面出來。”
在一群堅信琴酒是同伴的刑警裡……
“目暮警部恐怕不會對談話感興趣。”完全不想多說話。
他探究地打量著毛利偵探,尖銳地指出疑問:“前輩,您似乎已經猜到了,我想要談的內容?”果然又是個「琴酒派」嗎?
毛利小五郎並不想率先說出答案,而是敏銳地抓住了其它的重點,“前輩…?”他看了看松田,彷彿明白了什麼,“你也是…”
警察嗎喂!
現在的警察們秘密這麼多嗎?
大家身為同僚,為何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好好談談?
“叔叔!好晚啦,你先送園子她們回家吧!”少年扯了扯大叔的袖子,焦急打斷了幾人之間的交流,催促著大叔快點回家。
“什麼?我……”
“我們不會有事的,只是聊兩句而已!”
工藤新一已經確定了眼前古怪的男人是什麼人——
既是警察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