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面對零……”
琴酒眯了眯眼,附和地點頭,“你可以提前想好。”
諸伏景光欣賞了好一會兒自己的新模樣,然後放下拿著鏡子的手,笑道:“雖然一直對你很有信心,覺得你一定可以做到想做的事情,但真正見識到了,還是很驚訝呢。”
琴酒又哼了聲,神色愉悅、顯然對此很滿足。
“有了這個偽裝,我可以辦更多的事了。”諸伏景光覺得有必要趁著假期偷偷去趟東京,但隨後他又想到,“…但是,這要怎麼做?”
化妝是很好,但他半點都沒學到啊!
琴酒顯然也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由地瞪眼責備,“誰讓你要閉上眼!”
“……”還不是看你不好意思。
諸伏景光回瞪,撓了撓頭,“那…能再……”
嘖——!
果然不該戀愛腦!!
琴酒後悔極了,不該因為一時的迷惑忘記了重點,將好好的一場教學變成了單純的技術展示。
但看著小情人無辜的臉,又不好發脾氣,“…就一次。”
這次別搞什麼氣氛了!
諸伏景光頓時露出笑臉,“嗯!”
“快去卸妝。”琴酒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眼時間。
諸伏景光也探頭一起看,張了張嘴,“嗯…我要先打電話去請假。”
“…真是不知變通。”警察的工作果然好無聊。
“是沒有你自由。”嘴快地說完,前公安臥底還挺感慨的,“話說,我在臥底期間也過得不如你啊。”
琴酒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怪里怪氣的,“那是因為你太弱。”姑且認為是對組織的抱怨吧。
諸伏景光聳了聳肩,已經不在意被嘲諷實力弱了。站起來朝著衛生間走出,“等我一會兒。”
琴酒往後靠了靠,尋找舒適的角度等待,翹著腿、頓覺無聊,於是開啟了桌面上的膝上型電腦,漫無目的地瀏覽著——依照警察的謹慎,大機率不會留下破綻讓他找到。
不多時,恢復成原本模樣的警察出來了,對琴酒擺動他的電腦的行為沒有異樣的表現。在旁邊坐下,提議,“你餓了沒有,不如吃完早餐再進行?”
琴酒說:“我會懷疑這是你挽留我的小把戲。”
“是真的…不行嗎?”諸伏景光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要三明治。”儘管琴酒很想回「你太黏人了」,可直覺告訴他最好別說,說來說去錯好像還是在他身上。
諸伏景光不是很理解,“你那麼討厭三明治嗎?”
“啊。”琴酒低下頭,不甚愉快,“波本不也很會嘛。”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零會給你做??”
心酸是心酸,卻說不清更酸誰——真行啊,你們…!
“別傻了。”琴酒嫌棄地抬起頭,“我的意思是,那會讓我想起波本而感到不快。”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他怎麼了?”
琴酒避而不答,難道要他說,他覺得波本混得挺好的、以及是他唯一
差點錯認為是同伴的人嗎?
明明最黑,卻是紅色……讓人討厭啊。
小情人沒再追問,但也沒有放著琴酒獨自坐在這裡,把人拉起來,“行了,別翻電腦了,來幫忙。”
“……”不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