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是什麼,兩人都明白。
“可以。”警察也不會沒事亂搜人家的東西。
“看起來有幾天不能回來了,我是不是也要帶點衣服?”蘇格蘭邊往外走,邊問著,順便懷念了一下悽慘的手機。
“隨便。”
蘇格蘭:明白了,我帶。
怎麼有一種兩個人去旅行的感覺?
琴酒慢悠悠地跟著後面,拔掉房卡,關上門,與裡面的場景隔絕。
蘇格蘭多走了幾步,回顧一眼,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寸步不離。
明知道琴酒另有所圖,他還是為彼此的距離而心生喜悅。
察覺到琴酒目光裡的疑惑,他回了一個笑容,卻沒有言語。轉過頭,往前走了走,利索地掏出房卡開門。
“進來吧。”情景倒轉,這一次是他請琴酒進去。
大概是既視感太強烈,大哥眼皮跳了跳,無情地拒絕了,“你先進去,動作快點。”
蘇格蘭差點笑出聲,好不容易憋住了,“給我兩分鐘。”
琴酒乾脆沒進去,靠在門邊無聊地等著,腦內進行倒計時。
如此準確的報出時間,一定很有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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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貝斯包,拿著個手提包,蘇格蘭非常準時地出現,並且多帶了兩盒草莓牛奶。
“前兩天我去買的,還沒有喝完。”走過去,示意琴酒拿走一瓶,“我上次買的那箱,全被我和萊伊喝掉了。”
極其隱晦的話:我為了你準備的那箱牛奶啊,結果你一聲不吭消失大半個月,我只好忍痛割你的愛、勉為其難跟萊伊分享了。為了保證你回來後,隨時能喝到喜歡的草莓牛奶,我在喝完後馬上去補貨了。萊伊知道後還非常不好意思的說他也可以買呢。但畢竟是要給你的,我怎麼能給他這個機會!
然而完全將那天半睡半醒間說過的話忘掉的琴酒卻:原來萊伊也喜歡啊。
大哥低頭,遲疑了兩秒,看見是紙盒包裝的,不由地舒展了眉頭。
蘇格蘭也有比波本會辦事的地方嘛。
他抬眼,語氣依舊冷淡,細聽卻能聽到其中的讚歎,“真該讓波本來看看。”
“嗯?”蘇格蘭一臉疑惑,介於他好像總是誤會琴酒的意思,所以他略忐忑地問道:“跟波本…有什麼關係?”
喂,我全程沒有提起零啊!
你到底是有多關注零!
啊
對了,那天零也很高興地喝完了整杯牛奶呢。
難道是共同的口味喜好所帶來的特殊看待?
“他……”琴酒本來是維持著一貫的譏諷口吻準備吐槽波本的,但話到嘴邊才發現,似乎並不能很好的以那個理由來嘲笑波本。只不過是沒有按照客人的要求,提供了不太適合的飲品而已。不僅不能嘲笑波本,要說出口來,還會顯得自己斤斤計較。
雖然他確實很小心眼。
“沒事。”微笑的弧
度收斂,殺手大哥頗有些不愉快,“只是個笨手笨腳的傢伙而已。”
蘇格蘭:“……?!”
為何你的語氣如此微妙?
形容得也奇奇怪怪?
你們瞞著我經歷了什麼!?
“走了。”琴酒如願地拿到了類似銀時同款的草莓牛奶,對蘇格蘭態度稍微好了點。
蘇格蘭被滿滿的疑問折磨內心,才發現:並不是他想問清楚就能減少誤會,而是琴酒根本不配合啊!
誤會反而更多了。
還是按照慣例,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