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他……
病床上的兩個要是不介意,他也可以勉為其難退一步的。
松田陣平義無反顧的上了72號吊艙,尋找了一圈,發現出了炸/彈裝置外,還有一個小型攝像頭……他遲疑了幾秒,揮了揮手,“聽得到嗎?”
另一處,正面圍觀的琴酒:“……”
這他媽聽見了也不能回答你啊!
他看了眼蘇格蘭,很好,這點小事不足以讓對方有所波動。
“看來,我的賭運更好哦。”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目不轉睛地盯著松田看,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得見。”工藤新一心中有些疑惑,卻還是回答了。
測試一下通訊是否正常沒什麼的。
松田陣平沒有解釋,蹲下來,拿出了工具,說:“不知道里面在搞什麼…如果是挑戰的話,我收下了。”拋開復雜的過程,只看結果,不就是「犯人」對他點了特別關注,要求他拆/彈嗎——區別只在於危險程度而已。
琴酒聽到後,並沒有特別的反應,而是任由松田施展本領。
挑戰…這不是他的本意。
但,也不差。
他跟松田唯一的話題也就只剩下炸/彈了。
緊張的拆/彈全程播放,作為一個有原則的殺手,琴酒沒有提前引/爆,而是掐著時間,慢條斯理地等待,偶爾還會切換鏡頭,用無人機傳來的影像觀察周圍,當然沒漏掉圍觀群眾中的熟悉面孔。
無人機多少有點招搖了。
工藤新一還想問,但……
他昂著頭、與無人機正對了個著,心情格外複雜。
不是,老師你搞這麼多花樣,到底是想幹什麼啊喂!
他好奇極了,這不是他看過的任何一個反派能比得上的作風,忍不住陷入沉思,再次向旁邊的搜查官提問:“赤井先生,你們以前做事也這麼……”
“不是。”赤井秀一斷然否認,他真不是,“我們一般都不會太明顯……可能是琴酒有恃無恐後的新愛好。”畢竟組織再也不是那個行事低調、沒人能抓住尾巴的組織了。
“這樣啊…”工藤新一思索了片刻後,不知道信沒信。
這時候,他無法不在意,“觀察周圍人員的目的,不會只是為了看大家的反應吧?”
“難道還想尋找誰?”赤井秀一隨口敷衍。
工藤新一以他老師的性格分析了幾秒,有個大膽的猜測:“他希望看到的,不會是我們同心協力……”總歸是看不慣我們太勾心鬥角啊!
“絕無可能。”赤井秀一反駁,並展開思維想象,“我倒是覺得,他這招用心險惡。別忘了,蘇格蘭還在他那邊,有什麼比讓人親眼看著在乎的朋友死亡景象而無能為力更好的報復呢?”
工藤新一無言以對,理智分析,他是沒那麼黑暗的想法的。
“先看看吧,當然不能眼看著同伴犧牲,讓敵人得逞。”
“……”這就「敵人」了嗎?
兩人收回目光,平移周圍,見警方已將人群疏散,摩天輪還在旋轉……
“如果是解謎,我還可一試……”小偵探十分苦惱,毫無餘地啊。
琴酒壓根沒留下謎題給他們分析的機會,下一步到底會做什麼,也沒辦法預估,想幫忙都幫不上,至少拆/彈方面他不能跟松田先生比。
赤井秀一再次抬頭,盯上了無人機,“……”
這東西操控距離不太遠,說不定人就在附近呢。
雖說還有很多未解之謎,但事到如今,把琴酒抓住才是最為關鍵的。
“……嘖!”
琴酒本來都想轉回大螢幕了,結果發現本在圍觀的兩人忽然衝著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