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分清輕重了?
我根本不可能被一群無名人士傷到!
退一萬步,就算我受傷了,那你不是更應該快點把礙事的人解決掉?
“說的也是。”諸伏景光停止了光明正大的佔便宜行為,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敵人,十分苦惱。按照他原本的設想,應該在過後將這群人的樣貌資訊移交給專業人員來處理,但現在……該怎麼處理呢?
敵人只見他陰沉、是個幹大事的人,再想到剛剛被一槍爆頭的同伴,「是條子啊」的猜想動搖了:如此心狠手辣,絕對不是好人!
難道是黑吃黑?
是了,說到底最先惹事的分明是另一個組織的人。
為首之人目光陰晴不定,但衡量過彼此的差距過後僅僅是高個子的傢伙就很難對付了,何況又多了個特別不像好人的小卷毛呢?
即使心裡很不爽,但保命要緊,只要記住了臉,想什麼時候報仇不行?
“兩位兄弟”想通以後,他露出了自以為友好的笑臉,“其實我們之間本沒有多大的仇怨,不過是些小小的誤會。我為我先前的失禮道歉,願意送上賠禮……這件事到此為止,可以嗎?”
黑吃黑嘛,誰不懂呢?
通俗點說,還不是想要好處,我手裡的全給你行吧!
你給我記住了,剛搶我的東西,我絕對要你好看!
琴酒沉下臉,語氣陰冷,“你是在說我小心眼嗎?”
在心裡下了很決心的敵人:“……??”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啊?
兄弟,你抓重點行不行啊!我分明是很委婉地說:我認輸了好不好!
“沒錯,我就是小心眼。”琴酒才不管有沒有誤會呢,反正他不覺得那是一個小誤會,從這群人對以不屑的笑容衝著他出手時,這事註定了沒那麼容易結束。然而「小心眼」在「烏鴉」看來並非貶義詞。
當然貶不貶無關緊要,他只想給這群人一個教訓,然後集中精力幹正事別以為他會忘記真正的目標。跟中途跑去找小夥伴的某人不同,他可是非常敬業的,就算是聽到再可怕的訊息也絕不會耽擱任務進行。
“你還愣著幹嘛?想繼續惹我生氣嗎?”淡淡的催促,似有深意。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心裡無限憂愁,優柔寡斷,難以抉擇,然後自暴自棄,“我已經完全看不明白了……你說吧,要我怎麼「處理」?”
愛就一個字:你說,我做。
“剛才不是做得很好嗎?”琴酒懷疑地嗤笑道:“你不想做?”
小子,還抱著把人交給警察的打算呢?
偏不讓你如意!憑什麼好事都被你一個人佔了?
“不,怎麼會。”老實說,確實不太想。
但他只能面不改色地說著謊話。
何況他有自知之明,現場並不是他說了算,就算琴酒點頭了,敵人也不一定會答應啊。做人還是實際一點的好,別抱有能力之外的期待。
敵人的老大感覺十分沒有面子,恍恍惚惚,甚至不知道一切是怎麼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好像最初還很正常,高個子的那傢伙以一己之力讓他損失了大半的小弟,然後正打著,忽然一個電話進來……
對,沒錯,就是從那個電話開始的!
高個子的傢伙徹底不對了喂!
你的高冷呢?你的蔑視呢?你不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嗎?
為何現在要聽一個小卷毛的?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