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啊。
“至於它們……”一物件徵著戀情的戒指,“既然你不需要,我自己來處理。丟到泥潭裡,或者拿回去溶解掉,或者轉送給別人…你沒意見吧?”
有那麼一瞬間,殺氣越上來了。
但很快被壓了下去,彷彿只是錯覺。
“隨便你。”琴酒覺得自己能忍住沒轉身已經很給面子了,“你要說的,全部說完了嗎?可以換我了嗎?”
諸伏景光面露無奈,“說完了,你說。”
“還握著多少?”
瞬間從感情頻道轉回事業上。
沒錯,新上任的boss可不會為了給愛情畫上圓滿的句號前來,他需要知道背叛者的手裡還剩多少底牌。雖然差不多能算出來,但隱藏的風險還有。
“你給我的所有…也許還有無意間碰上的?”諸伏景光如實回答。
琴酒語氣不好,“我以為我足夠謹慎,沒想到還是小瞧你了。”
“因為我抱著唯一的希望……”
“算了,我看你不是會老實交出來的樣子,這件事到此為止。”
“…你打算斷尾求生?”直接捨棄掉被我接觸過的人嗎?
琴酒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跟你沒關係。”
“是這樣沒錯……”
“真可惜,沒能在第一時間解決你。”一想到所受到的影響,琴酒心情不佳,“或許那個時候,我應該聽從你的意見,將你囚/禁起來,不讓你接觸到任何一個人。”而不是頭腦發熱,送回長野縣。
諸伏景光苦笑,“別什麼都說,我會難過的。”
“現在還來得及。”琴酒忽然舉起了槍,開/槍。
子/彈從臉頰旁擦過,帶起了髮絲,諸伏景光臉色微變,卻不是因為受到了驚嚇,而是與此同時從遠處射向琴酒的子/彈,恰巧劃過了眼睛下方,鮮血從傷痕裡爭先恐後的冒出來,樣子十分可怕。
相反,被打中的人卻一臉愜意,冷哼,說:“果然是fbi。”
很好,fbi命同樣很硬,這都能爬起來找他報仇了。
下意識上前一步的諸伏景光呼吸微窒,盯著那張看起來很愉悅的臉,“你很開心啊,被fbi擊中。”
琴酒收斂笑容,低頭看向沒什麼表情的前任,反擊道:“這就是你所說的、獨自來見我、要跟我離開?”我要不把fbi逼出來,你還想裝多久!
“在你舉/槍前,他可沒有出手。”
琴酒想了想,似乎有道理,“還是我的錯了?”
諸伏景光抬起手,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平靜地反問:“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來協助我將你抓捕嗎?”
“不是?”
“親我一下試試。”他收回手,抬起眼,笑著說。
無知無覺間縮減的距離,想要退出就會顯得氣弱一成。
琴酒神色意味不明,“一時興起?”
“分手/吻。”
“……”
“不願意?剛剛是誰說,後悔沒有跟我上/床?”
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給赤井秀一看有什麼意義,他倆真的沒有關係。
但送上門來的,沒理由放過。
“不是分手吻。”手指將面前的笑臉抬高了點,在陷入更深的糾葛之前,他不能讓早已斬斷的情愫復生。低下頭,熟稔地精準捕捉,輕輕碰觸便分開的、算不上甜美的經歷,“是預告。雖然,我不是黑/手/黨。”
“那我要不要「預告」回來?”諸伏景光並沒有表現出失落或者其它,以親吻預告死亡,本來不該出現在他們之間的浪漫。
殺手嗤笑了聲,“這是你想要的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