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鍾公子所言極是。”陳小九覺得時機一到,應當火上澆油,趁熱打鐵,將這種關係再上升一個臺階,他摟著鍾越的肩膀,深情並茂的說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猶可破,手足不可斷!”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陳小九說完這句話,自己將自己鄙視了個徹底,若不是為了快刀斬亂麻,他才不會說出有違揹他本意的話,哎……月亮女神,你可千萬別懲罰我,權當是童言無忌了。
陳小九的這首詩殺傷力太大了,在這個男權至上的世界裡,這句金玉良言堪稱男人對女人心態的最佳寫照。
鍾越深受傳統教育,觀念當然也是如此,只是他想不出這麼經典的話來闡述男人與女人的關係而已。
“說得好,說得好啊!“他聽到這句話後,突然間放聲大笑,痛快的鼓起手掌,又與陳小九酣暢淋漓的幹了一杯。
如此,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與試探,陳小九與鍾越的關係瞬間升溫,成了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
鍾越幾十杯酒下肚,酒意上湧,神奇激動,拉著陳小九的胳膊道:“陳兄,你我既為至交好友,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眼下我便有一莊難事,還請陳兄幫我!”
☆、第一百零五章 願者上鉤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陳小九喜的心花怒放,鍾越正如他預想的那樣,朝著他的口袋裡面鑽。
他表面上卻裝作茫然不解道:“鍾公子,你哥哥是杭州知府,你是他的弟弟,會有什麼難事?誰敢在你們兄弟頭上動土啊?還反了他不成?”
“那個……那個也不能這麼說!”鍾越有些不好意思道:“家兄雖然是杭州知府,可是為官清廉,剛直不阿,一心為民。從來沒有濫用職權,為自己謀取私利,我這個做弟弟的也一直謹守本分,儘量少給家兄沾惹麻煩!”
這小子說得好啊,語言藝術掌握得很到位,什麼叫“從來沒有濫用職權,為自己謀取私利?”初一聽起來,鍾彬確實是個好官。
可是,在邪惡的陳小九聽來,那弦外之音分明是說鍾彬都是在用正當的權利,為自己謀取私利!
這一招更狠哪,更能體現出鍾彬剛正不阿的外表下有一顆狐狸的心。
“鍾公子你有什麼難處,快快說出來,兄弟我雖然無能,可是若真的能幫上忙,我決不推辭!”
“好,我要的就是兄弟這句話!”鍾越拍著陳小九的肩膀道:“陳兄若是真心想幫我,憑著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幫我扭轉乾坤!”
“鍾公子過獎了,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吧,我若真的能辦,自會鼎力相助!”
聽到陳小九的再三保證,鍾越覺得火候已到,便神秘的小聲說道:“陳兄,你可曾聽說過龍二的官司,那個地痞不知遭了什麼厄運,竟然窩裡反,被他的狗頭軍師蘆柴棒給弄了個半死,舌頭被割掉,雙手也廢了,腿上被紮了七八個血窟窿,眼看著也不見得活幾天,哎,這個蘆柴棒下手可夠狠的,而且他還美其名曰是為民除害,其實說白了就是狗日的起內訌,篡權奪位!”
“此事我也略有耳聞,那有什麼難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小九嘿嘿笑道:“龍二這廝雖然幹了不少的惡事,天理昭昭,早晚有一天會血債血償!可是,也輪不到那個惡貫滿盈的蘆柴棒來替天行道,依我看,直接定了蘆柴棒的大罪,不就結案了嗎?”
鍾越聽了陳小九的屁話,差點氣得嘴歪眼斜,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真要像你想的那樣簡單,我還用這麼為難?
“陳兄有所不知,這蘆柴棒卻是判不得刑啊!”鍾越長吁短嘆道。
“哦?既然犯了殺戮的大罪?怎麼卻反而判不得刑呢?”陳小九假裝好奇道。
“蘆柴棒這廝甚是聰明,夥同幾個小頭目將龍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