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崔州平不光有斷袖之癖,竟然還男女通殺,這種雙性戀,按律法定然會判得更嚴重啊!
“那還能有假?”鍾越言之鑿鑿道:“這事別人不知,我卻知道的清清楚楚,極樂寺旁邊有個很破落的小寺廟,這個小寺廟沒有香火,沒有進項,其實,暗中就是崔州平花銀子養著的。”
“你怎麼會知道?”陳小九急問道。
“我與極樂寺的天同方丈極好,天同方丈暗中發現此事,頗為頭痛,佛門重地,怎能藏汙納垢,他親口和我說的,想讓家兄處理此事。且天同方丈是有道高僧,品行高潔,從來不打誑語,此事必然千真萬確。”
“而且……”鍾越又神秘小聲道:“天同方丈還說,每次崔州平辦事時,都是**不堪,一大幫子假和尚與他一起作那羞人的事,每次崔州平出來後都撅著屁股,似乎不敢走路!但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哎,想想那種老爺們聲嘶力竭,汗流浹背的模樣,嘖嘖嘖……,那是多麼的壯觀啊,有機會,定要仔細瞧瞧其中有什麼玄機!”鍾越嘴角一笑,似乎十分的留戀此景。
聚眾**?我的孃親啊!天助我也,陳小九聽到鍾越的一番確鑿的描述,菊花一緊,氣憤有之,激動有之。
氣憤的是崔州平不僅是個同性戀,而且還是個雙性戀,更令人無法忍受的,這個大狒狒還是同性戀中的受兒,如此一個斯文敗類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娶我的老婆?我日你八輩祖宗的菊花。
令他激動的是惡人有惡報,這個小子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獨特的愛好,也不會讓他抓住要害,一擊必殺。
鍾越正咬牙切齒的發洩著怒火,卻見陳小九一臉yin沉的冷笑,他急忙問道:“九哥,你笑什麼?這樣的醜事我都覺得不恥,你怎麼反而高興成這個樣子?”
“小越,你可是幫了我個大忙啊!”陳小九拍著他的肩膀,擠眉弄眼道:“小越,你九哥我走了運,給你找了個如花似玉的嫂夫人啊!”
“竟有此事,九哥,你早不和我說?讓小越我高興一下,快說,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鍾越眼中閃著喜色,追問道。
早?還能多早?我這不剛剛勾搭上,就和你說了,還不夠早嗎?
“嘿嘿,就是那個陳家裁縫店的陳老漢的女兒,陳慧娘啊!”陳小九挺著胸脯頗為自豪道。
“原來是她啊!”鍾越伸出大拇指,讚歎著:“高,實在是高,慧娘可是咱們杭州有名的小家碧玉啊,杭州多少才子對她頗為鍾情,爭著到她的裁縫店做衣服,只為看她一眼,可慧娘真是個好姑娘,都不假辭色的將他們亂棍打出,嘖嘖嘖……,沒想到九哥好手段啊,竟然入了慧孃的法眼?我佩服得緊呢!”
那是,九哥出馬,一個頂倆,怎麼能與那幫市井之徒,二等紈絝,相提並論呢!
“九哥,偷偷問你個小事情,嘿嘿……,你和我說,你和慧娘有沒有……”鍾越一臉賤笑,伸出兩個大拇指放到一起比劃著。
有你個大頭鬼啊,陳小九拍了一下小越的腦袋,頗有些低落道:“本來我與慧娘郎情妾意,頗為圓滿,可是不成想被崔州平那廝橫插了一槓子,讓我鬱鬱寡歡啊!”
“九哥,這事情與崔州平何干?你慢慢和我說來!”鍾越拍著胸脯道。
陳小九見火候已到,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當然,其中著重講述了崔州平這廝恃強凌弱,強娶豪奪的醜惡嘴臉。
鍾越本來就對於崔州平的醜惡嘴臉,厭惡得人仰馬翻,待聽到陳小九這番言語,氣得義憤填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四角的幾位丫鬟,見此一幕,嚇得顫顫兢兢,目瞪口呆,渾然不明白這位大紈絝怎麼會突然發飆。急忙趕過來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