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膠i you嗎?你這老兒,想好事想瘋了不成?”
“你給我住口!”潘祥怒斥道:“我弟素來與你交好,如今更代你受過,難道你心都讓狗吃了?沒有一點憐憫同情之意嗎?我們潘家也沒有過分的讓你用性命換回二弟的zi you,只是石公子難道連一點商議的心思都沒有嗎?”
石頭籌道:“商議什麼?有什麼可商議的!潘安被扈家寨那幫匪盜抓走了,你們潘家就等著收屍,還要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你……你好狠心!”潘交龍沒想到素來與潘安交好的石頭籌,竟然會如此絕情,口出詛咒之言,不留一點情面。
鍾斌斟酌半響,謀劃道:“石公子、潘大家,我有一個計策,咱們商議一下可好?”
潘祥道:“鍾大人請講,我等洗耳恭聽!”
石頭籌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又滿面譏諷的坐了下來,對於他而言,潘安這顆棋子已經無用了,那還不如死了更好,趁著潘家舉家哀悼之時,大肆佔領了賭場等生意,細細算起來,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真乃天助我也!
鍾斌道:“扈家寨不是指名道姓,要用石公子來換回潘安嗎?依本知來府看,不如將計就計,勞煩石公子做一回誘餌,本官派遣衙役好手扮成家僕,與你一同上山,趁著交換的混亂空擋,將潘安救出來,絕不傷害石公子分毫,石公子,你看可行?”
潘交龍一聽,忙不得的向石頭籌作揖道:“石公子救命!石公子救命……”
石頭籌冷笑著站起,走到鍾斌面前,囂張的用手放在耳朵處:“鍾大人,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沒聽見?哼……你想讓我冒險去救潘安,難道我瘋了不成?潘安與我什麼關係?他是我兄弟還是我祖宗?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在當場,為石頭籌的冷血而感到寒心。
潘祥氣呼呼的數落道:“前日之時,我二弟還與石公子稱兄道弟,怎麼今日我二弟被困扈家寨,你就翻臉不認人?難道你們石家個個都是冷血的東西嗎?”
石頭籌直勾勾的瞪著潘祥,囂張道:“哼……我怎麼會是冷血的人呢?你放心,潘安被扈家寨那幫匪盜開膛破肚之時,我一定會去燒柱香,送上十兩銀子,聊表存心,其他的,嘿嘿……石某管不著嘍!”他說著話,瀟灑的搖著羽扇,哈哈大笑的遠去。
孫科yin沉道:“鍾大人,您身為杭州知府,可一定要救出潘公子,不然,本官定然上奏朝廷,告你個辦事不利之罪!”甩著袖子,與石頭籌並肩而出。
鍾斌拍了拍潘交龍的肩膀道:“潘大家先請回,本官定會想出辦法的!”他送走了哭哭啼啼的潘家父子,坐上官轎,一路急趕,面色凝重的進入了陳小九的小院,過得半個時辰,卻又走了出來,只是臉上卻露出了十分歡喜的神色,那yin沉擔憂之表情不知道丟去了哪裡。
短短半天的功夫,潘安代石頭籌受過,而石頭籌不顧情意、見死不救的謠言,就傳遍了杭州大街小巷,上到官貴文人,下到販夫走卒,無一人不知,無一人不對石頭籌絕情的做法呲之以鼻。
石家的名聲,在櫻木軍團的大肆渲染下,一瞬間就跌到了谷底。
不過石頭籌並不後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能依靠此舉佈局成功,一舉擊潰潘家,付出再多的名聲也是值得的,只要有了銀子,那謠言還不容易擺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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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委屈的蜷縮在yin森的石牢中,儘管地下鋪上了稻草,但卻遮不住他心裡的涼意,嬌生慣養的他從來沒有受過這份大罪,一種由內心往外擴散的恐懼感,充斥於全身,他不知道這些凶神惡煞的匪盜為什麼要綁架他?
難道是想要打劫一些銀子?
但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