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之後,還在陳小九之前,她瞟了陳小九一眼,向陳小九舉杯,儒雅一笑:“妍兒此來,一是感謝國公大人我為治傷的恩情,二來也要恭喜國公大人喜得貴子,妍兒先乾為敬。”仰頭就喝掉了杯中酒。
陳小九沒想到鄭美妍還是海量,急忙跟著幹了一杯,貼近了鄭美妍笑著打趣:“喝多了可不要去搬花盆兒,這裡人多。”
鄭美妍當場羞得嬌臉緋紅,瞟了陳小九一眼,媚眼流波——她當然明白陳小九是嘲諷她搬下花盆撒尿的事。
眾大臣卻不明所以,看著陳小九湊過去‘咬’鄭美妍的耳朵,竊竊私語,旋即鄭美妍便桃腮泛紅,媚眼迷離,心中恍然大悟,原來國公大人與高麗公主之間果然有些不清不白的關係呀,看來關於國公大人深夜探閨的傳聞絕非空穴來風。
眾位大臣吃過了酒,便匆匆散去,只有陳小九這一桌子重臣吃的津津有味,許久未曾撤席。
鄭美妍逐一向小皇帝、陳小九、林中則、崔遠山、孔儀秦、劉嵐、鄭平敬酒,這一翻下來,喝了七八杯,饒是海量,雖然神智清楚,但醉眼迷離,酒氣將嬌臉蒸的粉紅醉人,越發透著一股誘人之態,尤其是挨著小九一起坐著,言語說笑之間,難免碰觸小九的身體,雖然只是偶然的輕輕一碰,但卻有一股難言的情愫在心頭滋生,想著自己的屁股被小九看過了,私密的美足也讓陳小九肆意把玩過,她看著小九時,眼神中有幽怨,有感激,卻又夾雜著懵懂的情愫。
酒過三巡,小皇帝要起身離席,鄭美妍藉著酒勁,起身,跪在小皇帝面前,道:“皇上,高麗遭受倭國侵襲,百姓遭受罹難,城池垂危,國家動盪,懇請皇上能興起仁義之師,揚大國之威,征討倭國,我高麗子民必定感念大燕之恩德,永世不敢再對大燕不敬。”
其聲嬌顫,其言懇切,其情誠摯,言罷,居然失聲哭泣。
小皇帝心腸最軟,最見不得人哭泣,尤其是一人嬌滴滴的美人跪在他面前哭,他就更硬不起來心腸了。
奶奶的,我就是個道童,還真不是做皇帝的料子,這皇帝我是當夠了。
小皇帝又不好意思去扶鄭美妍,也不能老是讓人家跪著,急忙閃開,一把將陳小九揪過來,對他低聲道:“你把人家堂堂公主給禍害了,怎麼還不辦事呀?看著人家這麼哭,你於心何忍呀?”
陳小九就覺得自己冤枉的很,瞪大了眼睛,反駁道:“我行端坐正,什麼時候禍害人家了?”
“別裝了。”
小皇帝不屑的撇撇嘴,哼道:“就你那尿性我不知道?三更半夜爬人家窗戶,賊不走空這句話誰不明白?我就是賊啊,我會不明白?但是咱倆不同,我是偷東西,嘿嘿……你是偷香,偷女人啊。”
小皇帝這話說得有些大聲了,鄭美妍抓著小皇帝的衣袖,剛好將這話聽了去,臊的滿臉飛花,心想著本宮的清白算是毀在陳小九手裡了。
陳小九是黃泥一褲襠,無論如何是解釋不清楚了,索性也不解釋。
小皇帝真心處置不了這些繁瑣的朝政,靈機一動,向鄭美妍說道:“內閣朝臣都在這裡,公主殿下可與各位大臣商議,他們自會向朕稟報,還有,興國公深得朕之信任,他的話朕愛聽。”言外之意,你求我沒什麼用,求你的老情人才有用,說完,他掙脫了鄭美妍的拉扯,急匆匆的出了陳府。
鄭美妍起身重新坐下,嬌臉漲紅,媚眼痴痴凝望陳小九,道:“國公大人,還請您出兵幫助高麗剿滅倭寇,高麗子民定然感激興國公的恩德。”
陳小九生怕鄭美妍的美色會迷惑自己的神智,坐得離她遠一些,搖頭道:“此事極難。”
鄭美妍心中不甘,又湊上去拉著陳小九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央求:“為什麼?”
“至於為什麼,還用我多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