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兒嚇得倚靠在大門上,忽然就從袖子裡拿出一把銀妝刀,顫顫巍巍的指著陳小九,決然道:“我……可是是從高麗來的,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許再上前一步。”
果然被我猜中了!
陳小九心裡一陣冷笑:高麗來的妞兒,牛個什麼東西?還有身份的女人?再有身份你不還要千里迢迢的來大燕求助嗎?
陳小九才無懼於小妞兒的‘威脅’,昂首闊步向小妞兒走去,心中不屑的想著:老子要回家,你憑什麼堵住大門口,不讓老子進門?真當這是你家啊?威脅我,有膽子你自殺一個給我看看?
“哎,你別過來!”
那小妞兒嚇得瑟瑟發抖,嬌紅的臉蛋逐漸映襯出慘白之色,銀妝刀抵住豐滿的胸口,道:“你別過來,否則我寧願香消玉損,也不讓你佔了便宜。”
我回我家,關你屁事!
小九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姑娘的胸豐滿嬌挺,只怕姑娘刺不中心臟,反而落得殘疾,姑娘不如抹脖子好了,撕拉一下划過去,喉嚨中的血噗噗的噴出來,血花四濺,香消玉損,這才夠味道,姑娘,不如你來試試。”
小妞兒被形容的慘烈模樣嚇得越加驚恐,點在軟綿綿胸口的銀妝刀也劇烈顫抖,她捨不得破壞豐滿誘人的胸,又將銀妝刀比劃在雪白細膩的脖子上,衝著陳小九怒道:“別過來,我真要自殺了。”
“嘖嘖……你還真是聽話呀。”
陳小九哈哈大笑:“來吧,我看你有沒有膽子自殺,光說不練,不如賣肉,你可千萬別給高麗人丟臉。”
小九心中對高麗人的騎牆之態還有些怨憤,這時候故意戲弄她,但依照他的武功,是可以隨時把銀妝刀奪下來的,倒不會真的讓這高麗妞兒白白的香消玉損,一邊打趣著,一邊接近小妞兒。
小妞兒花容失色,鬢髮散亂,像是無助的夜鶯,驚恐的叫著,“別過來!你別過來!”看著小九忽閃著貪婪的眼睛,越走越近,心中一橫,想著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真是可悲,銀妝刀就要劃下去,一了百了。
這小妞兒還真有幾分骨氣啊!
陳小九身形如電,正要出手相救,就聽到一陣驚雷大喝之聲霹靂般傳來:“少主莫慌,我來也……”
小妞兒聽到那聲音,銀妝刀立刻放下來,驚恐萬分的美眸浮上一層眩光,紅唇淺笑,衝著小九幸災樂禍的一笑:“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
小九沒有回頭,但風聲如雷,氣流如刀,從高處正對著他的後腦劈斬而來,這一下勢如疾風,只要躲閃得慢一些,就會被劈成兩半——小九雖然沒有回頭看這廝的模樣,但單單從這份功力以及突發將至的速度,就知道此人武功非比尋常,與花如玉、花無意父女在伯仲之間。
但陳小九是個怪胎啊,哪裡會害怕?
他頭也不回,身子像是瞬移一般,橫移一尺,刀氣落空,衝擊與地下,將堅硬的石頭展出了半尺深的刀痕……
“嘖嘖……好高明的刀法啊。”
陳小九低頭研究了一下刀痕,才緩緩的抬起頭來一看,發現一個身子偉岸,相貌英武,一身輕甲的男人將那外國小妞兒護在了身後,正對著小九虎視眈眈的瞪視,不由得撲哧一笑:“阿扎西,三歲刀法也敢在我面前獻醜?”
阿扎西是高麗語‘大叔’的意思,那男子才三十多歲,被小九叫了一句大叔,頓時臊的滿臉通紅,揮舞著鋼刀喝道:“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居然敢調戲我高貴嬌豔的高麗少主?你這下等傢伙,看我不宰了你!”
“下等傢伙?”
陳小九眉頭緊蹙,心裡火起,不陰不陽的一道:“我們中原人下等,你們高麗人高貴嬌豔?是這個意思嗎?”
那男子喋喋怪笑:“是又怎麼樣?要不要我再說一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