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家,早就忘了這是偶像,而是被白兮的外表震住。
這個女人,很漂亮。
純白半身外套下,一條在簡單不過的藍色及膝長裙,一雙肉色的平底鞋在裙下若隱若現。精緻淡雅的淡妝,過肩隨意搭在肩上的棕色捲髮,再加上臉上淡淡的笑,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接觸下來大家又發現。
這個女人,也遠不止表面那般簡單。
舉手投足的大氣與傲氣,是在場的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
有人敬酒,白兮總是笑著喝掉,不嬌嗔,不做作;有人調侃她和安晨,她總是盯著安晨,滿眼的柔情。有人起鬨他們,她也笑著接受並不給他們臉色看。話雖不多,但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甜蜜之感羨煞旁人。
“我去趟衛生間。”白兮在他耳邊低語。
“嗯。”
來到衛生間,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白兮長長的舒了口氣。呼,還是安靜的地方最舒服了。這種場合,她實在有些應付不過來。不過,如果身邊有了安晨,她倒也是可以忍耐的。
洗了洗手,就聽見身邊有人踩著高跟鞋嘎達嘎達的來到她面前。
雙手環胸,趾高氣昂。直奔主題,“哼,你有什麼好?安晨居然看上了你這種人。”
說話的人是警局裡的警花。張媛媛,追了安晨接近三年,但安晨就是不為所動。拒絕她一切的邀請,甚至是誘·惑。
那次,局裡開慶功宴表揚安晨,安晨喝了不少酒。張媛媛終於得到機會送安晨回家。一路的死纏爛打,張媛媛終於進入安晨的家。此時的安晨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張媛媛賊賊一笑。脫掉了自己和安晨的衣褲,躺在了安晨身邊。無奈安晨睡覺太過老實,她在他身邊挑·逗了半天,他卻一點反應沒有,安安靜靜的縮在被子裡睡覺。
早上,張媛媛卻擺出一臉被安晨糟·蹋了的臉來,哭的梨花帶淚,讓安晨對她負責。安晨愣了幾秒,第一次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語氣卻依舊紳士,“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張媛媛大驚,從此在也不敢冒犯安晨。
這次聽說安晨會帶女朋友參加聚會。張媛媛充滿了不屑。早就有流言說安晨是有女朋友的,可這幾年她知道他明明就是單身。前幾個月還在局裡傳的什麼她是神槍手,有曾經見過白兮的人說這就是當年安晨的女朋友。
她冷哼。原來,是她出國了,現在才回來。
神槍手?
漂亮?
切,她槍法也很準,也漂亮,這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見到白兮,張媛媛更加覺得自己的魅力大於她。什麼嗎,也沒什麼優點。一個混跡虛擬網路的小說作家,頂多會玩玩槍。性子冷冷的,很是孤傲。哼,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白兮低頭繼續洗手,並不理會身邊人的挑釁。
張媛媛以為白兮看見她之後多少是自卑的,於是乘勝追擊。“我告訴你,我一定要把安晨搶過來。告訴你吧,我可是警局裡最漂亮的人,槍法也很了得的。而且……我和安晨還……還睡過!”雖然安晨警告過她不要瞎說,但為了氣到白兮,張媛媛還是吐露了出來。
白兮一滯,手緩緩的從水流裡抽·出。
關上水龍頭,在水池裡甩甩已經洗好的手,轉身離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
“喂。”張媛媛被這種將自己視為空氣的人氣倒,她好歹也是警花,怎麼能讓人這麼無視。
“你聽見我說話沒。哼,不僅是個面癱,還是個傻子。聽不出來我罵你啊。我就不明白你有什麼好。”
還沒說完,白兮扭過身,笑著看向她的眼睛。
張媛媛一驚,什麼話也都被下了回去。
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