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四國一統,改稱黎國,原滄雀皇帝裴衛瞻傳位皇太女謝元棠,玄昭皇帝司徒擎傳位太子司徒硯,正式開啟雙皇並立時代。
黎國都城定於距離滄雀玄昭青雀都不算遠的瀚城,主要是司徒擎和裴衛瞻都想讓謝元棠跟自己住,吵了許久才答應各退一步。
謝元棠和司徒硯坐鎮都城,玄昭有司徒冉,滄雀有裴衛瞻,青曜有無塵和迦顏,白帝有司徒燁和司徒雅,經濟往來司徒煦主管,陸上經濟有金百歲,海上有冷燼……
總之謝元棠主打一個誰也別想偷懶,能包出去的活全給分了出去!
新朝初期,兩國舊臣都還需磨合,有些滄雀舊臣不滿女子稱帝。
謝元棠:“那不然我回玄昭?”
滄雀臣子:“……”
玄昭舊臣不滿自家太子要跟別人平分天下。
司徒硯:“那正好,我不幹了,入贅去。”
玄昭臣子:“……”
總之跟這兩人玩那些陰陽內涵是沒用的,因為他倆總能把人噎得半死不活。
當皇帝很爽,但也很苦,尤其早朝更是謝元棠最煎熬的時候,每天都要早起,而且那些老臣還長篇大論說半天不說重點。
忍了幾次後,謝元棠和司徒硯出手了。
對於奏摺寫萬字小作文,催他們各自充盈後宮的,謝元棠大手一揮,在奏摺背面回他一篇小作文,把他家裡三妻四妾的熱鬧事說了個詳細,而且命人貼在牆上七日,好供百官傳閱。
自那以後,大家寫奏摺再也不敢寫那麼長了,且一句廢話都不敢寫。
有位文臣說話總愛從上古開始說起,早朝上講半天,最後來了一句“是以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望陛下示下。”
謝元棠氣得直翻白眼,司徒硯眯了眯眼,笑得有些危險:“一個當街鬥毆事件,你講半天廢話說你不知道怎麼辦?”
文臣:“……因為那人家裡是……”
司徒硯直接打斷他,看向百官之後站著的科舉新人:“你們誰知道怎麼辦?”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寒門書生站出來:“草民斗膽,不管那人有何背景,都該秉公執法,按我朝律例,當街鬥毆應……”
司徒硯聽他說完點點頭:“說得很好,那從今天起你倆換官服換位子站。”
文臣:“!!!”
打那以後,再沒人敢說自己不知道了,凡有奏,必然會帶上自己的想法。
幾次下來,早朝時間越來越短,最後被司徒硯硬生生壓縮在半個時辰以內結束,上完早朝他們還能回去睡個回籠覺。
——
新朝建立三個月後,一直在籌備的新帝大婚終於到了。
謝元棠和司徒硯數年前那次沖喜壓根算不上成婚,加上這一次新朝成立,這場古往今來最特殊的雙皇大婚便辦得格外盛大。
退休的司徒擎帶著儷妃嫻妃早早就搬過來幫忙,裴衛瞻也帶著老婆孩子包攬下大部分瑣事,更有冷枕山帶著一家老小趕來,兩位舅母終於再次見到“私生子”,連家裡那三個都不要了,天天不是拉著謝元棠就是拽著白浪。
大婚這日,謝元棠從天黑就被司徒鳳拽起來打扮,等走完各方繁瑣的步驟,睜眼一看天還是黑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佬棠終於有了件怕事——結婚!
幸好她只需要結一次,這要再來一次,她說什麼也要逃回末世去。
這場耗費體力的大婚,唯一讓謝元棠覺得激動的就是她又收了一次份子錢!
這回用不著她親手要,司徒小龍們一個比一個出手闊綽(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記小本本)。
不止謝元棠累,司徒硯也累,好在有兄弟們幫他擋酒,司徒鳳還悄悄給他換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