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
“蘇小姐真是不簡單呵。”
“鬱小姐原來也來了,剛剛在會場上竟然一直沒看到。”
“我剛下的飛機就趕了過來,剛到就聽說子陽手被劃了一個傷口,他讓你給他包紮那一幕我正好在門外看到,當你拒絕時的情景我也全部收入眼底……”她說到這忽然住了話頭,只是一動不動,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我臉上有什麼極度吸引她的東西存在著。
“看出什麼了嗎?鬱小姐?可有特別吸引你的東西在?”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不若上次一般只是單純的探究和好奇,這次卻明顯多處一絲敵意,這股敵意讓我自然而然地豎起了堡壘。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蘇念錦也絕對不會像只軟綿的小羊羔一樣,在那咩咩叫著,祈求她人的饒恕,我沒有過錯,自然不求旁人的饒恕,那個人不論是誰都一樣。
“就是沒看到有什麼特別的才覺得好奇,你身上連張梁晴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子陽為什麼偏偏就對你另眼相待?蘇小姐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嗎?”
她雙手環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猶豫身高上的差異,她做出這個動作來帶著極度的挑釁和蔑視,微微低著頭斜眯著看向我。
“這是抱歉了,鬱小姐,有些東西你窮其一生也未必學的來,死了這條心吧,那些東西是骨子裡生出來的,你探究不出來,自然也學不出來,就算真的學了,也只不過是依樣畫葫蘆,這與東施效顰沒什麼區別,放在鬱小姐身上,豈不是失了身份。”
“蘇念錦——”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叫道,最後卻突然笑了,這笑卻冷到了極致,“真不愧把子陽迷得團團轉,和那幫小妖精比你這分量顯然大的多。子陽那麼多的股份都在你那裡,看來用錢來利誘你是沒什麼用的,但不知權利呢?你可知道我爸是誰?我媽是誰?我舅舅是誰?我們鬱家是什麼樣的家族?”
她這番話說的很快,聲音雖不尖銳,但因為足夠的氣場和架勢,甚至比尖銳叫罵還要多生出一股氣勢來。
“你父親是誰我不知道,你母親是誰我更不知,你舅舅是誰包括你們鬱家是怎樣的存在這些與我有關係嗎?鬱小姐希望你清楚,得不到一個男人的心要從自己身上找理由,不要去怪那些女人,女人怪罪女人本就是件悲哀的事,在美開始時就已經註定是場輸局兒。若真是有能耐,你去找秦子陽啊,最好把他綁在你的床上,讓他一眼別的女人也不看,眼中就你一個,就知道你的美,就看到你的好,就只有趴在你身上時他才能是哥男人,這樣才算是本事不是嗎?”
我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慢,語氣平緩,不見任何起伏,說完後,我抬起頭,即使身高上有差異,我依然要直視於他,畢竟不是我矮的讓人鄙視,而是她高,她高是她的事,但卻不會影響我分毫。
若不這樣,也許這陣子或者在將來的不久,我早晚會把自己逼瘋就像是她說的,我蘇念錦橫看豎看連那張梁晴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不是比不過,而是沒有意義,只會給自己徒生煩惱與悲哀罷了。
只可惜就算知道,有些時候這樣的念頭仍舊會見縫插針地冒出來。
她氣得轉過身,冷硬地拋下一句,‘我們會再見的,蘇念錦’後就不見了身影。
“會再見嗎……?”
我看鏡子裡的自己,最後擰開水龍頭,卻並沒有把水直接撲到臉上,畢竟精緻化的妝容不能就這樣毀了,只是略微用手水輕輕地拍在臉上一點,尤其是眼睛上,用沁涼的手指稍微的暈染了下,感覺到精神很多,抬起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不難看,很白,眼睛也不大,五官還算精緻,但絕對稱不上傾國傾城,至少外面那些女人比我好看的有的是,不能說一抓一大把,但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