鹺醯叵脛匭掄一睪A�宓耐跽叩匚弧��
為什麼那些陸地上的龍族在進化成龍人形態後依然不會幫助海龍族,即使發出了多少次的傳送求救請求也無濟於事?是他們太冷血太無情了嗎,是海龍族往日強大的實力和廣闊的領土讓他們嫉妒了嗎,是他們的高傲和自負讓他們看不起現在的海龍族了嗎?
淵木知道自己終於醒過來了,在退守海龍神殿的時候所有的傳送援助請求全部被忽視,並不是因為他們比海龍族多了一雙龍翼,而是海龍族在歷史中做了太多冷漠的事情,自以為佔據大海就能成為世界上最強的種族,於是孤傲的王者最終被那些不起眼的種族給逼向了絕路。
因為畏懼而帶來的雙重畏懼,讓那些服侍著海龍的小種族也不敢出手援助,因為奴役而帶來的憎恨心理,讓那些即使有能力幫忙的種族也不願意出手援助。因為那些看似寬懷的保護贈與從頭到尾都只是一時興起,根本就不是因為包容和理解才得來的結局。
與生俱來的強者不容易懂得力量的珍貴,也不需要懂得力量的寶貴,他們只需要盡情地享受就好,因為他們本來就很強,弱小的種族就應該黏著有權有勢的種族,就應該變成寵物而被隨意戲弄,就應該在不想要的時候一腳踢出視線。所以他們的腦袋裡根本就沒有生命和憐憫的概念,即使到了最後這種蒼白無力的結局,也要找各種藉口來掩飾自己恐慌的內心。
現在的事情是他們的錯,都是他們的錯,我沒錯,我是對的,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從來都沒人排擠過我,是現在的他們不能適應我,我要讓新環境適應我的存在,我要做原來那樣的我,因為我根本從來就沒做錯過。
“呵呵,原來,原來錯的一直都是我們啊……”淵木看著這片空蕩蕩的大海,麟光彷彿就不曾出現過一樣。可是他卻知道,要是曾經對那些可憐的魚類小種族有過一絲真誠的庇護使命感,那現在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吧。
“那個時候的老族長也說過要去懺悔,懺悔太多太多的事情,也許老族長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自尊心才閉口不言的吧。”淵木苦笑一聲,視野裡盡是朦朧的光線,“不過那個傢伙說話還真是完全直接啊,要不是之前聽淵嵐族長在海神大人面前禱告了一陣子,心理上還真承受不過來呢……”
“哼,現在知道了嗎?不過你馬上就會解脫了!”一個陰冷而含糊的聲音在淵木背後響起,淵木渾身一震,頓時覺得背部被一枚枚逐漸擴大的針尖命中。
可是那個陰冷的聲音很快就沒了下文,只當那淵木支撐著進入半麻痺狀態的身體默默等待致命攻擊的時候,一股濃郁的墨汁卻從他的背後飄然升起。等到麟光點手放出一道清澈的光線用淨化呼吸給他解除異常狀態的時候,他才發現麟光根本就沒有走遠,而是一直都潛伏在附近。
“謝、謝謝……”淵木看著忽然出現的麟光,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畢竟自己之前還那麼愚蠢地和他爭辯動手。
但是麟光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這種事情,彷彿老早就習慣得不得了了一樣。他只是快速地檢查著那隻被擊殺的海底魔族,然後翻了個大白眼向他問道:“這個,這個長得像章魚船長……啊不對,這個像章魚怪一樣的人形生物,就是,就是把你們打得四處潰散的海底魔族?”
“是的,荊棘海魔的毒素似乎是針對海龍……呃,能夠讓我們海龍族人進入身體麻痺的狀態,並且還能束縛著身體持續吸噬血液,連一個魔法咒語都沒辦法完成。”
“即使能抵抗住毒素的麻痺效果,利刃海魔在潛進我們的群體裡搗亂後也會讓我們沒辦法放開手腳攻擊。再加上有一個奇怪的黑影子一直用大型龍語攻擊我們的陣形,我們的體力很快就會消耗乾淨,就算能引導魔力成型也沒辦法準確地擊中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