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是也說了嗎,她的事等回去再辦。到時候臣妾再跟皇上說,不遲。”
話說到這個地步,我已經站不下去了,匆匆的朝他們施禮,便轉身往回走。
回了帳篷,裡面卻憋悶得讓我越發難受。
好像周圍都是一片火海,燒得我坐立難安。
一邊是裴元灝和南宮離珠,一邊是申恭矣一家,步步緊逼讓我幾乎無立錐之地,我坐在床邊,只覺得那股火已經燒到了心裡,終於忍不住狠狠的一揮手,將床頭的燭臺杯子一股腦全都掃到了地上。
簾子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