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這樣的功勞,任誰都搶不走的。”
裴元灝看了我一眼。
這一回,我沒有迴避他的眼神,而是很認真的看著他,態度也相當的誠懇。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
“朕還有事。”
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信我,還是仍舊在懷疑,從他的態度上也完全辨別不出來,我無法再多問,只輕輕的點了點頭,正要轉身走,他突然又問道:“妙言呢?”
“……”
這一回,我的心重重的沉了一下。
是啊,妙言。
我的女兒。
我知道她的心裡一直在想著什麼,這些日子我和她,和裴元灝能夠平和的相處,是因為輕寒出走,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