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到這裡這幾天,也沒見下雨。”
“那是因為最近沒有洩洪。”
“三江大壩那裡什麼時候洩洪?”
“每年有那麼幾次,最近——倒是都沒見洩洪了。”
“哦……”
我又看了他一眼。
對於三江大壩,我可能比青礦還更敏感一些,從裴冀臨終前留下那四個字,到趙淑媛臨終前,也給裴寧遠留下了這四個字,三江大壩這個地方,明明是我從小到大再熟悉不過的,現在,卻突然深陷迷霧,變得詭異莫測了起來。
裴元灝在這個時候,問三江大壩,他想要做什麼?
不過,我的心裡才剛剛升起這樣的疑惑,他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站起身來,對我說道:“時候不早了,走吧。”
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