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我看就算了吧,那樣會對您在外邊的聲望有影響的,您說對吧。”
安格落一經老闆勸說,心中一想也對,自己何必要跟一般小孩子過不去,自己這暴躁的性格都差不多鬧得滿城風雨了,再來個欺負小孩,那就更引起誤會了。於是只聽安格落冷哼一聲,“嗯~今天就看在老闆的面子上放過你小子。”說完也就沒在理會杜朗,準備想轉身離開。
“等等,打傷人就想走啊!你最好給我解釋,不然我要到治安官那裡去控告你!”杜朗要不然就不會輕易發火,但是一發火就一定要有個滿意的結果才肯罷休,所以當下也不管頭疼,叫住了正想往外走的安格落大魔法師。
安格落回過頭,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少年,他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若是往常,早就直接上去幹一架再說了。“就塔克那傢伙?好好好~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安格落一臉不屑的說道。而此時的旅店老闆在杜朗說出話的時候就已經跑路了,眼見事情不妙,還是保命要緊,金錢啊什麼的是次要的。
第七節 預言師
淒冷的夜,偶爾有幾聲貓叫讓這樣的氛圍有深刻了幾分,街邊的魔法冷凝燈忽閃忽閃的亮著,彷彿在下一刻就將要能量耗盡熄滅一般,或許正常人都不會選擇在這樣的時刻出外閒逛。
不過偏偏不巧,此時正有兩個黑影就彷彿閒逛一般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走著,走在前邊的人看似行色匆匆,而後邊那位,則一臉的不耐煩。
顯然,這就是我們的杜朗與一直冷著臉跟在身後的安格落兩人。
“老頭,你沒吃晚餐麼,走這麼慢,還是說你在畏懼治安官大人。”杜朗時不時回過頭看向跟在身後的安格落大魔法師,顯然他把安格落的走路速度以及那一臉的‘委屈’樣看在眼裡,嗯~沒錯,那表情就好像每個人都欠他幾百萬卡索似的,杜朗在心中再次肯定。併為自己剛才所說的那樣有嘲諷藝術的言語而自豪不已。
只見安格落在聽到杜朗的嘲諷之後,臉上那‘委屈’的神色又加深了幾分,而額頭上的血管也根根暴起,一張臉已經黑的跟鍋底沒什麼分別了。
就在杜朗說完話還在為自己的語言藝術洋洋得意的下一刻,安格落大魔法師終於動了。只見他在杜朗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起杜朗長袍的後頸。而杜朗只感覺突然間,自己的背後被什麼東西掛住了,然後就是一番天旋地轉。
如果當時有外人在場的話,他一定會被嚇死,因為這樣的場景實在太詭異了。就在安格落抓住杜朗後領的那一刻,那就好像幽靈一般,上一刻還在原地的兩人,在下一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間被拉的很長很長,杜朗在這持續的天旋地轉之後,整個人就好像從水裡洗出來一般,直到雙腳再次踩到地面,一股無法抗拒的噁心感湧上心頭,當即抓住旁邊一切可以抓的東西,‘哇’的一聲,就此嘔吐起來。這吐的,簡直可以用天昏地暗來形容,就差點沒把自己的胃給連著一起吐出來。
杜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抓起手邊的布狀物擦了擦嘴,也沒管此時在手邊為什麼恰好會由一塊布,那是無比的順手,就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一般。
“你小子吐夠了沒有!”直到一個聲音直接把杜朗拉回到現實。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與一個叫安格落的老頭去找治安官的途中突然變成這樣的,當下猛然警覺的站起身,四下打量起來。
映入杜朗第一眼的就是安格落那張這時已經黑的發紫的臉,嚇得杜朗猛地向後一跳,抄起手中的布塊上下揮舞,“你不要過來!元素之神在上,一切邪惡都將受到制裁!”
但是時間過了良久,杜朗預料的危機並沒有發生。直到他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站在面前的依舊是一臉黑色的安格落,而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