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好,雖然只有寥寥數字,卻字字珠璣,句句擊中要害。”
司儀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幾天前就鬧得沸沸揚揚,傳言不可信,傳了幾輪,芝麻都變西瓜,再傳幾天,還不知傳成什麼呢。”
千雪贊同地點了點頭:“輿論的吹捧的能力是不可限量的。”
飯後,易水寒當著眾人叫千諾把上官靈送回家,千諾冷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易水寒,現在他不送也得送。
易水寒無視,笑著和千諾辭別了,便和千雪、司儀快快離開了錦樓。
“水寒,為什麼讓千諾送靈兒?”千雪疑道,剛才她見靈兒偷偷看了千諾幾眼,千諾又救過靈兒,像靈兒這種小女孩很容易少女懷春,那麼千諾和易水寒就沒戲了。
“千雪,難道你想去將軍府麼?”易水寒道,她讓千諾送靈兒,一是因為千雪,二是因為她也不想遇到上官炎,上官炎看她不順眼,她無謂裝好人,三是因為她現在有事情。
“。。。。。。怎麼會。”千雪苦笑了一聲。
司儀見二人神色怪異,這必定有什麼內幕,看二人都不想再提的樣子,他想套話恐怕也套不出個究竟。
☆、厚積薄發10
“那你可以讓司儀送。”千雪道,她好不容易才把千諾塞到易水寒身邊,她不想功虧一簣。
“哼,師父怎麼捨得讓我做這種事情。”司儀瞪了千雪一眼,千雪整天勞役他已經很慘了。
“我的好徒弟,你師父我當然不捨得了。”易水寒敲了敲司儀的頭。
“還是師父好。”司儀滿臉笑意。
易水寒話鋒一轉,笑道:“因為我有更適合你的事情去做。”
啊,司儀的笑容僵住了,眨了眨眼睛,看著易水寒,張了張嘴:“師、師父啊,那個什麼事情的就不要了吧。”
“反對無效。”
“那、那師父,究竟要做什麼事情?”司儀哭喪著一張臉,他怎麼那麼命苦啊。
“等太陽沒有那麼烈就去看望顧想容,現在司儀你先去購置些東西,我和千雪到前面的茶寮等你。”
“師父,你太看得起我了。”司儀垂頭喪氣地去買東西。
易水寒和千雪來到茶寮,叫了兩碗茶,到樹陰下的石凳坐下歇涼。
“怎麼突然想到去想容那?”千雪問道,其實她不是很想去,那裡的路難行極了,崎嶇不平。
“顧長風也參加了那個什麼考試,去看看他考過了沒有。”剛才聽錦樓的食客紛紜雜沓,她才想到去一去,反正也沒有事情要做。
“這裡的科舉考試,上榜率跟買。六。合。彩中獎率有得一拼,而且不像現代高考一年一次,或什麼考試半年一次,而是足足三年才一次。十年寒窗苦讀就為了這場考試,考不過,你再回去讀三年吧。”
“三年是挺長的。”易水寒點了點頭,她沒讀過什麼書,沒有什麼感受。
千雪喝了兩口茶,又繼續道:“一個三年還算不了什麼,每年落榜的人不計其數,一生都葬送在科舉考試的老書生也不小,現下當官是最吃香的職業,‘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無數書生為此前仆後繼呢。”
“挺坑人的。”易水寒笑了笑,21世紀除了空氣差了點外,總好過這個鳥不生蛋的時空。
“所以水寒啊,你不要對那個顧長風寄予太大的厚望了。”千雪誤以為易水寒擔心顧長風。
易水寒搖了搖頭,她從來都沒對顧長風寄予什麼期望,其實那天見顧長風為此焦慮得病,也隱隱猜得出顧長風考得不好,別人怎麼樣與她無關,她只是去看看顧想容。
司儀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來,就連活雞活鵝都有,他這一身精裝都毀在那隻還在‘格格’地叫的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