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恐怕真的是世間少見了……
“妹妹現在身子可還好?”郝南嬋不用忌口,隨手拈來的小吃都能往嘴裡塞。“明個兒就有人牙子過來了,你到時候可要記得選一個機靈點的,但是啊,模椎可不能太俊了 否則啊,說不定那個丫頭就是下一個你啊……”
郝南嬋說這話的時候笑意盎然,可是話裡面的諷刺意味十足。
玉徹聽著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郝南嬋雖然這般讓她下不來臺,可是她終究是正妻。自已根本就沒有反駁她話的資格,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玉徹連連點頭,“姐姐說的是,妹妹一定牢記在心。”
“嗯嗯……記住了就好,記住了就好啊。“郝南嬋笑著端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慢悠悠地腳步聲。郝南嬋身邊的丫鬟眼尖,她機靈的走到郝南嬋的身邊,附在她耳邊低語,“大少奶奶,大少爺果然來了。”
一聽這話,郝南嬋當即放下了手裡的杯子,連忙拎起裙襬朝門口迎了過去。迎面而來的沐少遊瞧見了郝南嬋的身影,臉色不由得變了變。一大早被郝南嬋纏了好長時間,他總算是脫身去了一趟胭脂鋪。
這一次原本是打算過來瞧瞧玉徹的,卻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上郝南嬋。
正打算轉身離開,可是郝南嬋卻依舊笑盈盈的走了過來,一把挽住了自己的手臂,“哎呀,相公,你怎麼回來了?”
沐少遊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神情,在屋子裡坐著的玉徹聽見沐少游過來了,連牡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物。一邊理著衣襟,她一邊有些慌張地問著身邊的丫鬟,“怎麼樣,我今天難堪嘛?”
得到了丫鬟再三的說“您真的很漂亮”的回答之後,她才露出笑意。拎起裙襬,玉徹便朝門口那邊走了過去。可是,還不到門口,她便聽見郝南嬋略微高亢的聲線傳了進來,“相公,玉徹妹妹現在懷有身孕,身子不舒服,也甚多的不方便。我正打算給她多添一個丫鬟呢,她自己都照顧不來自己,哪裡還有閒工夫來服侍你啊?你突然這麼一來,不是盡給她添麻煩嗎?”
沐少遊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不時朝著玉徹房裡張望,卻不見佳人出來。
“這樣吧,你去我房裡吧,我昨個兒才去大夫哪裡學了幾招。聽說在身子上按一陣,就能舒暢不已,消除倦意呢。”一邊說著,郝南嬋便半推半拉的吧沐少遊給拉到自己的房裡去了。
“嘭”的一聲,郝南嬋的房門被掩了起來,這個時候,玉徹也悠悠地走到了自己房門口。步履沉重,她伸手扣著門框,有些呆滯的望著不遠處郝南嬋緊閉著的大門,嘴裡低低的呢喃道,“相公,你已經有五天八個時辰沒有來看我了……”
總是陪著玉徹的小丫鬟聽了這話,忍不住眼角發酸。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扶玉徹,“玉徹姨娘,別想那麼多了,傷身子。“玉徹總算是回過了神,任由著小丫鬟扶著自己回房,“香草,你說,男人的心什麼時候才會定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呢?”
有些迷糊的話語,香草聽在耳裡卻只能當做什麼也沒聽見。她攙扶著玉徹坐到椅子上,“玉徹姨娘,我說啊,這一切都是大少奶奶在搞鬼。她就是不願意讓你如意呢……”
“誒……”玉徹眼眶有些模糊,她無奈的嘆氣,“那又能如何?我原本就只是一個妾而已……”這裡壓根就沒有我可以說話的餘地……”
香草氣憤不已,她一邊收拾著桌上的物件,一邊不停地控訴著,“什麼嘛,大少奶奶這次卻是有些過分了。您怕是不知道吧,外面的人都在議論您,說你原本就是一個……”那個“妾”字香草頓了頓還是沒能說出口,“大家都誤會您太過招搖,可是誰又知道,您身邊真正陪著的就只有香草一個?其他的丫鬟平日都是在大少奶奶身邊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