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嬤嬤和李嬤嬤聞聲停下，轉過頭來。看到佳慧手中的托盤，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張嬤嬤走上前，接過托盤，說道：“還是巧雲這孩子懂事，知道心疼咱們。”

李嬤嬤也說道：“是啊，巧雲這孩子一直都貼心。佳慧，你也辛苦了。”

佳慧甜甜地一笑，說道：“能為嬤嬤們效勞，不辛苦。”

此時，姑娘們也都圍了過來。張嬤嬤給大家都倒了一杯茶，說道：“姑娘們，都來喝口茶，歇一歇。”

大家紛紛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頓時覺得口中茶香滿溢，暑氣也消散了不少。

巧雲走上前來，說道：“嬤嬤們，這大熱天的，您二位也別太累著了。姐妹們都在努力學，往後定會不讓您二位失望的。”

張嬤嬤點了點頭，說道：“巧雲啊，有你帶頭做榜樣，嬤嬤相信她們都能學好。”

在教坊司的那片寬敞庭院中，陽光毫不留情地傾瀉而下，彷彿要將大地烤焦。張嬤嬤和李嬤嬤正神色嚴肅地藉著訓練之名，實施著她們內心的盤算。

姑娘們在烈日下已經站了許久，汗水溼透了她們的衣裳，可張嬤嬤和李嬤嬤絲毫沒有讓她們休息的意思。張嬤嬤那雙精明的眼睛不停地在姑娘們身上掃視，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都給我站好了！腰板挺直，頭抬高！”張嬤嬤大聲呵斥著，“誰要是敢偷懶，今天就別想吃飯！”姑娘們咬著牙，努力保持著姿勢，心中雖有怨言，卻不敢表露出來。

李嬤嬤則在一旁，看似在指導姑娘們的動作，實則在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反應。她時不時地走上前去，輕輕推一下某個姑娘的肩膀，或者拉一下她的手臂，嘴裡唸叨著：“這姿勢不對，重來！”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冷漠。

在這看似正常的訓練背後，其實隱藏著張嬤嬤和李嬤嬤的私心。她們知道，這些姑娘中不乏有天賦和美貌出眾者，只要透過嚴厲的訓練打壓她們的銳氣，就能更好地掌控她們。將來在安排演出和接待貴客時，便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從中獲取更多的利益。

“你們都給我記住，在這教坊司，只有聽話的才能有好日子過！”張嬤嬤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威脅的口吻。

有個姑娘實在忍不住，身子晃了一下。張嬤嬤立刻走上前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還想在教坊司出人頭地？給我加練一個時辰！”姑娘的眼中泛起了淚花，但只能強忍著繼續堅持。

李嬤嬤也跟著附和道：“都好好練，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不經過我們的調教，你們什麼都不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姑娘們的體力逐漸耗盡，但張嬤嬤和李嬤嬤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她們繼續借著訓練之名，對姑娘們進行著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摺磨。

直到太陽西斜，張嬤嬤和李嬤嬤才終於滿意地讓姑娘們停下。此時的姑娘們已經疲憊不堪，而張嬤嬤和李嬤嬤卻在一旁小聲嘀咕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