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人丁興旺吶。
“我來這府裡兩三年,還沒見公子帶回來什麼人呢。”
“別說你,我在這府裡都快十年了,也不見公子如此寶貝一個人過。”
“你見過那小姑娘的模樣沒?臉粉粉的,嘴嫩嫩的,眼水水的,看一眼,能把人的魂勾走似的。”
“你也見著了?像是桃花瓣擠出汁來,又和雪和在一起,揉出來的那麼一個人兒……”
“請問,幾位在談什麼?”側耳傾聽了有一陣子的人上前,不恥下問。
“唉呀,能談什麼?”被拍打到肩膀者極不耐煩,一揮胳膊道,“還不就是城主大人昨天帶回來的小美人……老城主?”
高談闊論中的三五男丁當即惶恐失色。
“有哪一位能告訴我這府裡可發生了什麼我所不知道的事麼?”秋來風和善問道。
這個時候,置身書房處理公務文書的秋寒月也正處於微微沮喪之中。
想他秋寒月是誰啊?一代風流俠少,堂堂飛狐城主,多少江湖俠女的偶像,幾多閨中女兒的夢中情郎。他從不會自命風流主動招惹女人,但也絕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昨天一夜,他就做了這樣一位曾令他不齒的聖人。
小傢伙喜歡玩“泡泡”……洗澡。小傢伙喜歡洗澡,他府邸正好建在飛狐城熱脈之上,有天然溫泉一處,可任她洗個過癮,玩個痛快。可是,小傢伙是真的沒有男女之防,還是不把他當成男人來看?
雪玉似的身子上,只掛著一個雪緞兜兒,在溫泉池裡玩得恁是盡興,他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火焰焚身,但下了水去,抱著那個軟軟嬌軀,對上她純如稚子的圓大眸兒時,熱血猶在,火焰猶燃,可就是被一股子罪惡感折磨著,不敢將這道極品美味吞吃進腹……窩囊啊,想他秋寒月何時有過這樣窩囊的時刻?
更甚者還在後面。
泡過溫泉後,小傢伙玉般肌膚透著粉紅色澤,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在他鋪了墨紫色床褥的大床上滾來滾去,笑聲清脆如鈴,嬌媚姿態卻能讓聖人失儀。而他又抱著她睡了一夜。
只是抱著,什麼也沒有做。
窩囊,很窩囊,萬分窩囊,萬分萬分萬分……窩囊!
“哥哥,月哥哥,你在哪裡?”
他驀地站起來,迎向這個甜蜜糯軟的聲音,“靈兒,你怎麼找得到這裡?”
昨夜,他只在天色將亮著實睏乏時眯了一個時辰。今晨卯時醒來,小傢伙打著呼兒睡得正香。他盯著那張精美小臉端看良久,在那個粉馥馥的香腮上親了一記,輕微起身,放了紗帳,吩咐丫環好好侍候,遂出外練劍。晨起練劍是他既有習慣不假,今日卻額外多了一些“發洩”意味。之後,冷水衝浴,換了衣衫,到書房處理昨日送抵的公務。本想著待辰時早膳時再去喚她起床,小傢伙竟自己跑了過來。
“靈兒聞得到哥哥身上的味道!”
哥哥,他苦笑。實在不清楚自己哪裡像一個哥哥,有大好的一個名字給她,她不去叫,偏愛以“哥哥”稱他,大不了在他堅持時,“哥哥”前面加上一個“月”字。他想,這大概也是他無法依著獸性下口開食的原因,有誰能下得去口“摧殘”妹妹呢?但,明明這小傢伙才是一隻小獸。
“什麼味道?哥哥身上會有味道?”好罷,他承認,從小傢伙的這張粉櫻色的小嘴裡叫出來,“哥哥”還是蠻動聽的,直讓他心尖發癢,胸口酥麻……受用。
“嗯。”靈兒將綁了桃色和雪色緞帶的小腦袋直往他胸口鑽磨,散在腦後的緞發灑了他滿身滿心,“哥哥身上有好聞的味道,靈兒喜歡。”
“我的靈兒是一隻小狗不成?”他雙手扣著小傢伙的腋下將人兒舉高,低頭以臉蹭著她的,感受那細緻的觸感,口裡對一旁的敬飛道。“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