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掩不住的水光,從口槍舌劍中溢位,晃動不休。
“催青香和暖青酒都是佟國維叫人灌的,朕沒到之前,林福沒動作,是怕打草驚蛇。”
“朕要想剖開你的心肝兒,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不會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耿舒寧氣喘吁吁抓住他手腕,不想叫他勾出自己的慾念,不服氣地冷笑。
“不會用?您用在我身上的手段少了嗎?”
胤禛這會子倒是沉住了氣,將她嬌小的雙手一隻手控住,另一隻手不疾不徐去除太監衣裳。
他恨自己的舌尖沒有這混賬利索,只能用手,說話不自覺就帶上了點子刻薄。
“是,你既然總跟朕學,就該知道朕不是什麼好人,好人也做不了皇帝!”
他恨恨地將藏青色的太監外袍扔到床下,用了些力道撕掉雪白裡衣,總算叫唇舌派上了其他用場,百般啃噬。
“唔……不要!”耿舒寧感覺身上起了火,渾身軟得如龍舟下的江水一般,乍暖還寒,卻又湧動著不知名的潮熱。
胤禛品嚐著初春的櫻桃,還嫌不夠,那把子分水嶺似的細腰也漸漸剝去迷霧,幾乎要叫另一側的山水都見天日。
“朕沒必要騙你,吐真藥劑和審訊的手段不會對你用。”胤禛聲音嘶啞,也愈發低沉,還帶著不經意的柔情。
“又不是不知道你多嬌氣,還動不動就炸毛,朕……捨不得……”
耿舒寧被他沁著酒香的低醇聲線勾得吞了下口水,嗓子眼嗚咽得發乾,水潤的杏眸起了霧,帶著略空洞的沉淪顏色。
但很快,孽緣洶湧,沉重抵壓,龍袍下露出的長腿似要將她劈開,好去尋桃源,摩擦的細微疼痛,叫她又多了股子清醒。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來幹嘛的。
她突然摟住胤禛的腦袋,跟拔蘿蔔一樣,粗魯地拔到自己眼前,只聲音比任何時候都嬌軟。
“爺,我話還沒說完呢!”
胤禛氣息不勻,噴出的氣息快要蹦出火星子來,原本銳利冷冽的丹鳳眸對上耿舒寧掉落了晶瑩的泛紅眼角,卻又無可奈何。
他恨恨地抱住耿舒寧,“說!爺聽著。”
耿舒寧善解人意地活動柔荑,替他解決當務之急,叫孽緣惡意稍減,也叫兩人之間的火更旺。
“阿瑪的罪名是為了保護他順利抵達京城,那我兄長被仙人跳算計,引得納喇氏登門求我去找太后和您求情,又是誰的手段?”
胤禛悶哼了聲,捏住她作孽的動作,卻無法利落阻止,只能由著她掌控這一瞬的權柄。
“你不想拿回你額娘……的嫁妝了?”
耿舒寧眼波流轉著媚色,輕輕蹭著他的下巴,“想啊,但您更想以我父兄之罪,以孝悌之道,逼我回御前求您吧?”
胤禛的呼吸更加混亂,用了力道拍她一巴掌,“輕點!”
痛撥出聲的耿舒寧:“……”艹了,真是恨不能閹了這貨!
她時快時慢地威脅他:“那爺說啊!”
“您故意放縱佟家跟納喇氏聯絡,見我不上鉤,又縱容他們對我動手,總歸是想叫我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