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他不敢找麻煩。”
“這鋪子的事情,爺叫允祥來辦,往後有事兒,報他的名字。”
耿舒寧下意識抽手,她沒明白,“可十三爺還只是貝勒,比起親王來是不是震懾力差了點?”
而且十三貝勒也不是鑲紅旗舒穆祿氏的旗主啊。
胤禛放開了手,卻垂著眸子,揉了揉她耳尖,“陳珍的事情,爺替你辦了。”
“你額孃的嫁妝是你的,誰也拿不走,就算拿走了,爺也能叫她加倍吐出來。”
耿舒寧耳根子滾燙。
齊溫澄就瞪著眼看,蘇培盛他們也偷瞧,光天化日的,她實在不習慣這麼膩歪。
一歪腦袋,她抬起眸子,對上了胤禛強勢又溫柔的眼神。
他含笑解釋,“雖然允祥只是貝勒,但都知道他背後站著誰。”
“就跟你一樣,有些事兒沒必要迂迴婉轉,你的靠山比老十三還瓷實,省下那點子功夫,好好思量著對你的靠山‘盡忠’就是了。”
耿舒寧像被他的眼神燙到了一樣,下意識偏頭躲開他的眼神。
艹啊啊啊這狗東西越來越會了怎麼辦?
回圓明園的路上,蘇培盛沒進馬車。
他都不用看那姑奶奶滴粉穠豔的臉兒,只看自家主子爺壓著勁兒地淺笑,就知道主子想幹嘛。
拿出巾子往臉上一蒙,蘇培盛跟林福一起坐去了車轅上。
不出二人所料,馬車剛出內城,就聽到車裡傳來耿舒寧的輕呼。
倆人對視一眼,一個彎了眉眼,一個嘴快咧到後腦勺。
這倆祖宗折騰了小一年,好歹是見著點和睦架勢了,身為伺候的奴才,他們很難不感到安慰。
馬車內,耿舒寧被困在胤禛膝頭,胳膊都被拽到他脖頸上,一把子細腰被灼熱手掌迫著向前。
兩個人幾乎嚴絲合縫,叫耿舒寧清楚聽到他的心跳,略快,卻平穩,不像她一樣雜亂無章。
耿舒寧感覺下巴一熱,被託著往上抬。
她心裡愈發慌亂,手匆忙從胤禛脖頸兒上放下,去推他。
“爺,您又說話不算數!”
胤禛手上力道半點沒松,聲音慵懶:“爺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耿舒寧死活不肯抬頭,在他胸前掰著手指嘟囔,“您說過,只要我一年內能將功贖罪,就賜我青燈古佛!”
胤禛悠閒摩挲著那把子細腰,淡淡嗯了聲:“要是你能一輩子不沾酒肉,青燈古佛爺都給你,不會叫你六根不淨。”
耿舒寧噎了下,腦袋不自覺支稜起來:“那您還答應,只要我證明自己的價值,就會滿足我所求,叫我出……”
“你現在還想出宮?”胤禛打斷她的話,語氣溫和,“爺以為你今天看過外頭的光景,腦子該清明些了。”
夏裡衣裳太薄,耿舒寧後背叫他摩挲得有些癢,推搡得更厲害,甚至伸手去撓他。
“那您今兒個還答應我了,若我不願意,您就不會碰我!”
胤禛一把攥住她作亂的柔荑,將她兩個胳膊反剪到身後,一隻手抓住,另一手捏住她的脖頸兒,到底叫她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