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算活了回來,我也會親手抽死他們,也免得墜了我白狼國的威望!”
“……王說的是。”古坤低頭應和。
盤乘站起來開始在殿內踱步,他轉身看向一側牆壁上釘著的羊皮輿圖,那裡在西關的位置插了一把短匕,聲音粗糲道:“近期內,我必要會一會這位趙國的小勇士……看看他到底是否真有本事,看看我犬戎的勇士死得虧是不虧。”
古坤最怕他這位王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完全就如同他們一族的圖騰,像狼一樣既兇殘,又狡猾。問題是,這位年輕的草原之王,對待敵我的界線實在太模糊了,他嗜殺的一面不僅是對著其他人,同樣也波及到自己的人民。彷彿他的內心藏著一個可怕的魔鬼。
“王,那幾個牧民怎麼處置?”
盤乘出神地看著輿圖,聞言漫不經心地擺擺手:“一切照老規矩,何須來問本王?”
古坤面無表情地應下,然後小心恭敬地退了出去。所謂的老規矩,就是砍了頭掛在旗杆上,再剝了皮裝飾城牆。
他在退出大殿前瞥過盤乘臉上的那張半臉面具。據說他們這位曾經的第一勇士,現在的王者,母親竟然是中原女子,而盤乘不想讓別人從他臉上看到中原人的痕跡,才習慣帶上面具,到了戰時,則會在臉上畫滿圖騰。
是否因為混了中原人的血,這位王才如此可怕?
古坤想到那個畫上的少年,心裡不由升起一股詭異的同情。可不是嗎,年紀那樣小,竟然被他們的大王給盯上了。草原上的動物一旦被狼盯住了,極少能逃脫性命呢。
趙元盤腿坐在床榻上,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又是一天清晨,是的,沒錯。
他低頭扯開褻褲瞄了一眼,小小元很安靜,很乖也很軟……木有反應。
為啥呢?
趙元困惑地重新倒下去,小腿往某爹大腿上一翹。他上輩子好像也就是初中來的晨勃啊,難道不是這個年紀咩?那前幾天是怎麼回事哦。
他轉頭看向趙諶,趙諶同志睡得很沉,那是因為現在還早。然後他就順理成章地視線下移,移啊移,最後移到了某個不能言說的部位……那裡因為蓋了厚厚的毯子,又皺巴巴地堆在一起,看不到有沒有變化哩。
據說健康的成年男子每天都會晨勃,他爹其實不算健康吧?趙元暗搓搓地天馬行空,定期紓解能促進心理壓力釋放,他爹可好久沒離開過他的視線啦,五指姑娘?木有木有……找花姑娘?也木有木有,所以說,他爹一定是憋狠了!要麼就是性冷淡!
趙元摸摸自己的小鳥,又往某爹臉上方揮了揮爪子,某爹沒反應。他露出個猥瑣地笑容,掀開毯子撅著屁股就鑽了進去。
毯子裡充滿了男性的味道,俗稱汗味和臭腳丫味,哎其實不重啦,他和他爹每天都會衝個澡……他小心地伸手摸摸,發現摸到了他爹的八塊腹肌,於是調整了方向和距離,屏住呼吸,一手扯開他爹的褻褲,另一隻手終於抓住了他爹的大鳥!!
喝!!
竟然是硬噠!!
趙元不甘心地湊近一點,眯著眼睛看了看,雖然知道他爹有個世界級的大鳥,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來看,果然十分震撼啊,話說難道過了這五年,又長了咩?
趙諶睡得正沉。他從軍多年,警覺性自然不差,但是不知為何,只要跟阿奴在一塊兒,最後總是睡得很香。他做了個春夢,這種夢對他來說比較稀罕,畢竟從他初經人事開始,還真沒缺過女人……不過這個夢也有點奇怪,他身前正在喘息的這人面容模糊不清,然而面板似乎太過嬌嫩,身材也太過瘦弱,年紀竟不大。
他沒那種特殊的喜好,但也懶得去想,反正久未紓解,所經歷不過夢境。於是他粗暴地用力將那人按跪下,掌著那人的後腦勺,強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