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拖拖拉拉。”
香茹這撒嬌不但沒起到正面的作用,卻適得其反。她對程子游的安危完全不管不顧,現在卻要人家幫自己賣命,程子游心中升起了一陣厭惡。他敷衍道:“我已經下過毒藥了,只不過不是劇毒。你想啊,如果四夫人馬上死了,一旦查到我頭上,極有可能把你也牽扯出來,我可不想你有事。所以啊,我就用慢性毒藥,慢慢折磨死她。”
“這還差不多。”香茹自負地說道。如果是卜藥蓮,一定會趴在程子游的胸上,使勁散發一下女人味,可是香茹卻不會,她真是十分不解風情。她麻利地穿起衣服,說道:“我得趕快回去了,第一次出軌,還真是有點心虛,要是被老爺抓到就不好了。”
程子游並沒有因為香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而興奮,看著香茹的背影,他啐了一口,說道:“真不知道當年我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你這種貨色,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啊!”
再出損招
程子游對香茹說,自己已經在卜藥蓮的食物裡下了慢性毒藥;其實純屬他杜撰的;如此女神;他怎麼會捨得摧殘呢?疼惜都還來不及呢!
倒是香茹,因為卜藥蓮接下來的日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看來光指望程子游的毒藥見效是不明智的,於是她又決定再出一個損招。只是,卜藥蓮見招拆招;根本就沒把香茹這些不入流的伎倆放在眼裡;這次也毫不例外。
香茹去了知府衙門;擊鼓鳴冤。林可睿聽到擊鼓聲,便讓人將喊冤人帶上了堂。雖然以前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林可睿畢竟在童府小住過幾次,終究還是記住了香茹。看她哭得眼睛都腫了,林可睿趕忙問道:“二姐,您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您了?”
林可睿是林可卿的親弟弟,而且比香茹小几歲,所以尊稱她一聲姐姐。香茹使了個眼神,看了看四周,林可睿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將左右的侍衛全部屏退了。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了香茹和林可睿兩個人,香茹見大家都走了,便更加放肆地哭了起來,那痛苦程度,簡直如喪考妣:“嗚嗚嗚……大姐她……她死得好慘哪!一想到她的離開,我的心那個疼啊,就跟被人生生撕碎了一般。”
“是啊,家姐身體一向強健,哪裡會想到忽然患了急症,不治身亡呢?”林可睿說著也悲春傷秋起來。林可卿一直很疼愛他,她和父母都是他最親的人,如今林可卿已經駕鶴西遊,林可睿不可謂不難過,沒人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是啊,大姐一向身體強健,怎麼就會得了急症呢?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懷疑過?”香茹停止了假情假意的哭泣,一臉認真地問道。林可睿這才想到,原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只是,姐姐足夠漂亮,又能持家,還給童遠造生了個兒子,甚至不反對他一再地納妾,他怎麼可能害死姐姐呢?
“二姐,這不可能,姐夫對姐姐一直很好的。”林可睿說道。以前他也常在童府住,童遠造是怎麼寵溺林可卿的,他完全看在眼裡。不得不說,林可卿實在是有些囂張跋扈,對下人一點都不留情面,而童遠造卻說,她是童府的大夫人,她有懲治下人的權力。他那麼嬌慣林可卿,怎麼可能害死她?
“可睿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可知道自從卜藥蓮來到府上,童府鬧出了多少事情嗎,她沒少幹針對大姐的事情。而且,大姐的屍體,嘴角流下了血,這分明是中毒的跡象。試問在這童府,除了被老爺寵上天的卜藥蓮,還有誰能有這樣的膽量?”香茹一邊說著,一邊想象著卜藥蓮被拖到衙門裡打板子的場景,差點就笑出來了。不要一笑可就露怯了,人家姐姐死了,當著人家的面笑,這不是幸災樂禍嘛,恐怕要比卜藥蓮先挨板子吧!
“二姐,你是說真的嗎?當時還有別人看到了嗎,為什麼沒有人來告官?”林可睿有些慌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