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外留學生涯開始了。
在蕭定坤臨回國的那天傍晚,兩個人漫步在世界頂尖大學的校園裡。
或許因為周圍都是白面板黃頭髮的外國人的關係,兩個人之間就比平時更顯親密。
福寶低頭看了下蕭定坤拉著自己的手。
那雙手比自己的大,輕釦住自己的手,指尖相扣,她竟有被濃濃呵護著的感覺。
這一刻甚至盼著,他不要回去,就留在這裡,一直陪著自己多好。
她並不是一個不夠獨立堅強的人,有自己獨立的想法,並不會總想著依賴別人,但是此時此刻,就是想讓他陪著自己。
異國他鄉,周圍太多陌生面孔,福寶竟然生出濃濃的不捨。
垂首間,身邊男人聲音是極致的溫柔:“嗯?難受了?”
福寶別過臉去,看著校園裡的紅楓樹,這裡的紅楓樹很漂亮,豔紅豔紅的,遠遠看過去像火。
她低低地嘟噥:“才沒有呢!”
蕭定坤低笑出聲。
福寶瞥了他一眼,頗有些低落。
蕭定坤的笑慢慢收斂了,他抬起胳膊來攬住她,硬實的胳膊環住她纖細的腰。
在這個國度,人們是開放的,當街親吻好像也不會投以異樣的目光,福寶開始還有些彆扭,後來看根本沒人在意,也就軟軟地靠在他胸膛上了。
蕭定坤低首間,用自己的額頭抵扣在她額頭上。
福寶微微垂下眼瞼,屬於他的溫度自額間傳來,不需要任何言語,被呵護的親暱如同山中無聲的泉水一般潤入心間,想到這種溫存將跨越二十個小時的飛機,她鼻頭一陣酸楚。
“定坤哥哥……”低聲呢喃,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
她當然不會說,捨不得他走,恨不得他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有他在,好像什麼都不需要操心,可以放肆地當一個孩子,可以隨心所欲,因為他會打點好一切。
沒有了他,異國他鄉什麼都要自己撐起來了。
她從不畏懼獨自去做什麼,但是卻會忍不住貪戀他的呵護。
蕭定坤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啞聲道:“難受了?”
福寶聽著他那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有些想哭,不過想想,又笑了:“才沒有呢!”
明明是在笑,不過說話的時候依然拖著些許鼻音的哭腔。
蕭定坤攏住她的腰,低頭親她。
從額頭到臉頰。
福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親過。
親過之後,他抱緊了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傻瓜,我一年可以來這裡好幾次,過兩個月就來看你。”
福寶點頭,委屈地撒嬌:“這是你說的啊,不許耍賴,不許不來!”
蕭定坤笑:“好,不會不來。”
……
蕭定坤遵守了他的承諾,他確實一年之中隔三差五來往於m國和a國之間,二十個小時的飛機是家常便飯。
後來福寶慢慢習慣了國外的工作和生活,甚至到了如魚得水的境地,想起最初的脆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告訴蕭定坤,你不用這麼經常來,你不是工作很忙嗎?
蕭定坤告訴她,第一他確實需要考察國外的市場,現在a國重視國際貿易,將a國的產品打入國際市場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所以他來看她,也是再工作,第二希望來的不是她,而是他。
福寶意外,問他為什麼。
他說,因為我怕你被洋鬼子拐跑了。
這話說的福寶忍不住笑話他。
蕭定坤這個時候卻是很一本正經的,我當然要好好看著我媳婦。
福寶臉紅了,說誰是你媳婦。
蕭定坤握著她的手,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