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某始終都不認為自己是該死。”
慕容孤芳道:“該死的是段天寶、柳如春!”
獨孤雁無言。慕容孤芳倏的一聲微喟,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獨孤雁道:“知人知面,卻不知心。”
慕容孤芳道:“一個人像你這樣多情,遲早都會惹麻煩,何況你還是一個殺手。”
獨孤雁道:“殺人為生,所為何事?”
慕容孤芳道:“做殺手這一行,本來就不該這樣多情。”
獨孤雁道:“人非草木,但事情到這個地步。我卻也無話可說了。”
慕容孤芳道:“事情到現在,亦可以說已經告一段落,多說亦無用。”
獨孤雁道:“段南山絕不會罷休,風入松也不會,事情現在卻才是開始。”
慕容孤芳道:“你若是獨孤雁,肯定會那樣。”
獨孤雁奇怪道:“我不是獨孤雁,又是誰人?姑娘這句話我實在不明白。”
慕容孤芳道:“很快你就會明白的。”舉步前行。她緩步從獨孤雁身旁走過,道:
“跟我來。”
獨孤雁不由自主跟在後面。慕容孤芳的話,彷彿有一股令人難以抗拒,不得不服從的威嚴。獨孤雁方才已感覺到那股威嚴,只是現在更加濃重了。慕容孤芳也沒有再理會他,頭也不回,只是向前行。她身子已挺得筆直,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一點也不覺得笨拙。
獨孤雁在後面多看幾眼,陡地一陣心蕩神旌。慕容孤芳扭動的身子這時候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