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傳奇的女子。
當今北遼皇帝的侄女兒,從小就跟著赫連春,一直到潭州。在潭州,她掌管著赫連春的機密事,作為赫連春對外的代表四處奔走,掌控三大部……
後來卻反戈一擊,成了楊老闆身邊的神秘人。說神秘,是因為赫連燕的職權外界摸不清,有人說掌管密諜,可一個節度副使,哪裡需要什麼密諜。
楊玄出門大多會帶著赫連燕,由此可見,這個嫵媚的令男人一見就動心的女人,已經成了他的心腹。
“郎君,有人在暗中串聯,攛掇將領們反對郎君的操練之法……”
“這青天白日的,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盯住了?”
“如安的兩個弟子在跟著。”赫連燕說道。
楊玄眯著眼。
赫連燕回身,對如安微微點頭。
如安消失在校場外。
南賀過來,“郎君,除去一人臥床養病之外,都到齊了。”
楊玄看了一眼,“臥床那人……”
南賀說道:“臥床十餘日了。”
楊玄突然一怔,心想我怎地會生出了疑心?
這不是猜忌嗎?
不過,隨即他就釋然了。
作為老闆,下面分公司的經理們心思各異,猜忌是正常。不猜忌,那是憨憨。
將領們在竊竊私語。
直至楊玄走到了高臺前方。
這是這位北疆副使履職後第一次在軍中亮相。
將領雲集,紛紛看著楊玄。
“領軍廝殺,今日在場的,大多比我經歷的多。”
楊玄的開場白令眾人反應不一。
但都覺得楊副使是怯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說的不只是軍隊的使命,更多是軍隊的秉性。軍隊要操練,平日多流汗,戰時方能少流血!”
這話,精闢啊!
眾將不禁眼前一亮。
一群棒槌……楊老闆看著將領們的反應,說道:“可如何操練是一門學問。有人說,北疆軍按照原先的法子操練了數十年,為何要變?這話,在理!”
咦!
孔瑞一怔,看了黃彰一眼,心想難道這位副使是想借機和大夥兒示好?
若是如此,我等豈不是做了嫁衣?
他看看那些將領,果然,大多面露微笑,顯然對楊玄的姿態很是滿意。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就算你是大唐名將,可論起操練,咱不尿你!
這是人性!
黃彰眼中多了失望之色,接著便是惶然。
不禁憤恨的看了孔瑞一眼。
楊玄服軟,諸將歡喜,皆大歡喜。孔瑞要倒黴之前會去長安,於是,楊玄所有的怒火就只能衝著他來撒。
老子,好像被賣了!
黃彰雙拳緊握。
“可萬事,它是前行的。多年前的廝殺,兩邊拿著青銅刀劍,木棍子,沒有章法的衝殺。一個猛將就能衝散一隊軍士。
時移世易,漸漸的,兵法在前行,操練的法子也在改變……
如今,陣列更為靈活,更為緊密。一個猛將能衝陣,但想一往無前,難!這便是進步!”
楊玄緩緩說道:“有人說,論兵法,論操練,耶耶誰也不服!”
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我是副使。”楊玄伸出一根手指頭,“敢死營在我的操練之下,變成了令草原三大部膽寒的太平軍。陳州軍在我的操練之下,成為北疆第一軍。
你等,憑什麼不服?”
諸將面露怒色。
沒等他們發作,楊玄揮手,“不服?拉出來溜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