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拿走!”
韓石頭拿出一個布袋子丟過去,梁靖開啟一看,裡面全是自己送他的東西。
送韓石頭這等人,自然不可能是金銀,多俗?都是珍貴的珠寶。
這些珠寶不重,體積也不大,卻頗為值錢。
梁靖滿頭霧水的出了宮。
卻不知自己剛又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衛王在潛州殺人的訊息緊隨而至。
彈劾!
奏疏雪片般的飄進了宮中。
皇帝看著案几上堆積的奏疏,問道:“誰的?”
韓石頭恭謹的道:“陛下,都是彈劾衛王的奏疏。”
“朕問誰的。”皇帝看著氣色不錯。
“一家四姓的人居多。”
“知道了。”
韓石頭聽聞過一個道理:人要想年輕,那就和比你年輕的人在一起。男人要想年輕,那就和比你年輕的女人在一起。
女人總是能激發男人的精氣神,為了能匹配年少女人的氣質,他們會不由自主的激發身體潛能。
有人頻繁更換身邊的女人,旁人說他無情無義,此人卻笑著說道:“失去了新鮮,她留著何用?”
皇帝的表態很曖昧。
知道了。
但沒說該如何處置。
於是外朝的彈劾就越發的猛烈了。
有心腹來尋了韓石頭。
“少監,衛王之事難道就這麼了了?”
“小崽子,收了誰的錢財為他打探訊息?”
“嘿嘿。”
“別摻和。”
“是。”
韓石頭看了此人一眼,“你既然關切,便去鏡臺問問。”
“是。”
此人去了鏡臺,打著韓石頭的名義問了此事。
鏡臺的人自然不會刁難韓石頭,事無鉅細的說了許多。
“衛王在潛州刺史府當眾殺了韓靖,隨後回王府和王妃大戰一場,就回了太平。”
“太平啊!”韓石頭流露出了些好奇之意,“那是什麼地方,值當連李晗都留在那裡。”
“那些人說太平就是個流放地,以前的縣令去了就混日子,沒多久就裝病,千方百計想離開太平。不過自從楊玄去了之後,竟然越來越好了。”
“嗯!”韓石頭看著漫不經心。
“太平曾七度被破城,楊玄到任之後……”
“嗯!”
“嗯!”
韓石頭漫不經心的聽著,最後讚道:“說的有條有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拿出了那塊石頭。
“……小郎君在太平大展宏圖,收復了那些桀驁不馴的人犯,又操練他們成為了勁旅,屢次擊退塞外胡人的進攻。”
“陛下,小郎君允文允武,奴婢聽了歡喜的都想笑。”
“小郎君還建了縣學,說是有教無類,陛下當年也曾如此想,可見父子連心。”
“衛王暴戾,可在小郎君身邊也漸漸變得沉穩起來,可見小郎君教化之功。”
“如今小郎君在北疆一步步打造根基,陛下可高興嗎?”
石塊無言。
“奴婢如今擔心的便是小郎君的婚事。奴婢知曉小郎君身邊有陛下安排的人手……奴婢擔心他們沒分寸,隨便給小郎君尋一個娘子。”
“小郎君何等人,就算是南周公主也不配為妻。”
“奴婢想了許久,最珍貴的不過是一家五姓的女兒,可陛下當年說過,這些人是禍害。禍害的女兒自然是不能娶的,最多為嬪妃。”
“可還有誰呢?”
韓石頭撓頭,幾根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