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問道:“他對我可有寄望?”
林飛豹說道:“當初郎君快出生時,陛下在產房外踱步一宿,焦慮不安,等得知郎君出生後,親手抱了抱,說是長得像他。”
楊玄不禁摸摸被他們說是和孝敬皇帝相像的眼睛。
“陛下回去想了許久,名字都寫滿了一張紙,本想為郎君取名為實,後來又改為玄。”
“李實……李玄。”
實,一聽就很穩。
玄,一聽就覺得輕靈,高貴。
“郎君。”烏達進來,“北疆來了。”
這詞用的!
年底了,各處的官員們齊聚長安。
今年北疆節度使黃春輝親自帶隊,南疆是節度使張煥帶隊。
雙方越好了第二日聚一聚。
楊玄被黃春輝召了去。
到了住所時,黃春輝等人剛陛見回來。
“見過相公。”
黃春輝抬起眼皮,“嗯!看著又穩當了些。”
“都是相公的教導。”
“老夫沒教導你什麼,倒是劉擎教了不少。”
劉擎在邊上笑了笑,問道:“聽聞朝中商議征伐南周之事,你駁斥了速勝一說?”
“是。”
“說說理由。”
“下官去過南周,南周富庶,人口多,也就是說,只要他們願意,就能源源不斷的組建大軍,磨,也能把敵軍磨沒了。”
“也就是用人命和錢糧去堵?”
“是。”
“你當時還廝殺了一場,說說對南周軍的看法。”黃春輝坐下。
楊玄說道:“其實,都是人。”
這話很模糊,但黃春輝顯然懂了。
“往日可懈怠,當為了家國廝殺時,懦夫也會咆哮。”
都是人,憑什麼你覺得大唐將士所向無敵,南周人就會撲街?
劉擎笑道:“南疆那邊可是頗為不滿,明日聚會,少不得要拿子泰開刀。”
楊玄無辜的道:“下官只是說了自己的看法。”
“許多時候,不說為好。”劉擎告誡道:“你若是在長安為官,那麼可說。可你是北疆刺史,說這等話難免會被人誤解為針對南疆。”
兩邊是死對頭,你要針對我,我自然會反手給你一巴掌。
而且楊玄說這話,有為北疆軍張目,打壓南疆軍的味道。
“當時是朝中爭議此事,把下官召了去。”
這事兒真不是楊玄的錯。
除非他說謊,否則此事避不開。
劉擎還在悻悻然,“明日你且小心,南疆那邊定然會出手。”
黃春輝把茶杯一頓。
眾人肅然而立。
黃春輝的眼皮子依舊耷拉著。
淡淡的道:
“老夫還沒死,輪不到他張煥來教訓子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