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一起死。”
陳花鼓一個哆嗦。
他進去看了王三的模樣,再看看傷口,頓時就傻眼了。
“這是傷口壞了。”
“可能救?”
陳花鼓想說不能。
“難說。”
黃坪皺眉,“王三的傷便是你處置的,一個小傷口為何如此?”
“老夫也不知,不過外傷死人這等事倒是常見,少說兩成因傷口壞了而死。”
黃坪盯著他,冷冷道,“不對,那日你說什麼各自處置傷口,另一人為何無事?”
站在床邊的一個侍衛得了黃坪的眼色,說道:“吳順晚飯時看著活蹦亂跳的。”
“那便是傷口已經結痂了,並無紅腫。”陳花鼓覺得自己要倒黴了。
黃坪看向陳花鼓,厲聲道:“為何一人好,一人壞?”
陳花鼓腦子發矇,下意識的道:“他是老夫按照明府的吩咐處置的傷口,床上這個是老夫按照慣常的手法處置的傷口。”
他的心猛地蹦跳了一下,呆呆的道:“不對,老夫專治外傷二十餘年,經驗之豐,北疆大概罕有。老夫見過無數外傷發熱的,就算是發熱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奄奄一息,傷口爛的太快了!”
黃坪出去,俯身對坐在臺階上的衛王低聲道:“此人在太平多年,應當與行刺之事無關,不過需要盯一陣子。”
毒藥是抹在刀口上的,和陳花鼓的藥沒關係。
“把楊玄弄來!”
楊玄大晚上被弄了過來,起床氣還在,等見到坐在臺階上喝酒的衛王后,什麼起床氣都沒了。
大侄子殺氣騰騰。
“你既然懂的醫術,為何當時不救尚珏?”
“他當時就斃命了。”
楊玄覺得大侄子不至於那麼弱智。
衛王突然扔了一把橫刀過來。
“這便是吳順在對練時傷了王三的那把刀,刀口有毒。就在先前,他拿著一把和這把橫刀同樣有毒的飛刀行刺本王。”
“本王修為高深,他們很難近身下手。於是便選擇了深夜行刺。竟然還先用王三試試那毒的效用……鼠輩!”
楊玄心中一跳,“那吳順呢?”
衛王緩緩說道:“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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