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十人一個個接連石化。眾人均在心中暗暗決定要找個月隱星稀人煙稀少之處用麻袋套了班導施以老拳。
我終於明白了班導為什麼會在臨行前對我們投以哀怨的眼神(莫非已預知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哦哦,你個吝嗇鬼!我真是高估你了。
小屁孩拍拍我的肩,嘲弄一笑,“你現在還想在這兩天一夜?”
我拔頭髮,“我們找一個黃道吉日做了班導吧。”
此言立刻博得眾人高度贊同。
王木木同學鏡片一閃,“接下來呢?打道回府?”
難得出來一次就這麼回去?我搖搖頭,努力想著還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可以打發接下來的時間。
“去我那吧,離這不遠我家有投產一個渡假屋。”小屁孩端著個面癱臉那是不出言則已一出言驚人。
我頓時冒出星星眼看他,“有錢人啊,真是個有錢人。”閃亮生物啊~
要知道幾年後那房價地皮是發了瘋一樣狂漲,他家居然還有渡假屋。哦~好大的金山啊。
他白了我一眼,直接掉開頭。
我不爽地眯眼, 你這是喜歡人家的態度?開始碎碎念,還說再也不會欺負我會一直對我很好,就知道男人不管年齡大小,他們的甜言蜜語都是不能信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牽牲口一樣把我牽上車,“愣著幹嘛,走了。”
車上氣氛良好,一群半大的小鬼們一路上又跳又鬧顯然對那渡假屋充滿了期待。
我也不能免俗地彎彎嘴角,人窮啊,長這麼大我也從沒去過渡假屋呢。大學期間由於我的形象獨特沒人約我去,就是進了社團也照樣沒人邀。到畢業工作時就更不用說了,好工作難找啊要我的薪水也不高,一天到晚累得像狗不說,就是有假期也沒那美國時間和大把票票去玩。
工作後才知還是當學生好哇(當然高考那年不算)。
我一屁股坐在王木木同學隔壁,她的身邊除了我和羅莉一向無人敢坐,那沖天的陰沉之氣實在讓人望而卻步。
那小鬼皺起眉也朝我這個方向過來,所過之處有如摩西分紅海一般,眾人都賊笑著自覺地讓開一條大道。
王木木同學充滿深意探照燈一樣地將我和他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遍,“這才是完美的體位組合啊。”
我一頭黑線,“體位……”
這朵祖國的小花,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不純潔的含義吧?
她在陰影中微笑不答,十分爽快地起身讓開位置。
你這沒義氣的小鬼休想拋棄我,我也跟著起身,追著她往後走。
小屁孩頭也不回地直接手一伸將我拉回來,再大掌一摁我就乖乖坐下了。
太囂張了吧,雖然車上那兩個是體育老師可你也不能華麗麗地無視把他們當空氣啊。
他側頭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摸摸我的臉,“你以為沸沸揚揚了這麼久還沒有人知道嗎?”
吃我豆腐,我“啪”地一聲打掉他的手。“可是班導怎麼沒找我們來個愛心談話?”
他嗤了一聲,“我們的成績表現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恩……是沒有。”
“那我們有激烈出格的行為嗎?”
“好像……也沒有。”偶爾牽手應該也不算吧。
“那不就結了。什麼不良狀況也沒發生我們還是升學率的保障,他當然樂得爭隻眼閉隻眼了。”
我“哦”了一聲受教地半躺在位子上。
他敲一下我的頭,板著棺材臉,“坐直。歪著對發育不好。”
我悶悶地爬起坐直,總覺得多了個老爸。
他鳳眼嫌棄地一瞟我由於長時間坐車而皺巴巴的衣襬,“整理一下,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