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要他玩的高興的祝願。
他掀開了被子,示意寧兒進去。寧兒埋著頭,走了過去,上了床,鑽進了被窩,靠在了他的懷裡。她是主動靠上去的,甚至還枕著他的臂膀,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就是做了。
他沒說什麼,蜷了手臂就這樣摟著寧兒,就讓她靠著他。
寧兒貼著他的脖頸,好聞的龍涎香混雜著血的味道,刺激著她的鼻翼。她漸漸地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貼著他了,也許是怨,也許是無奈,但更多的她真的想有個依靠。哪怕他是一個露水情緣的一日夫君,但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想著剛才他白布上滲出的紅,她聽著他的呼吸聲,輕輕地掀開被子,低頭看著他腹部的傷口。
“在想我,能不能要了你嗎?”他忽然開口似乎曲解了寧兒偷看的意思。
“不,我,我只想看看你的傷……都成這樣了,你不能……”寧兒咬了唇,說不出那些話來。
“什麼叫不能?”他那雙本冰冷的眸忽然對她燃燒著一種傲氣。他的手挑起了寧兒的下巴,看了看之後,就抓了寧兒的手放在他的那裡。
“對我而言,沒什麼不能!”
第九章 羽
他的唇再次貼上了她的的胸。
“別,你有傷,你什麼時候想……我,我,我陪著就是,你沒必要再弄傷自己。”寧兒慌亂的推搡著,在心裡在責怪自己幹嘛去招惹他,更責怪自己剛怎麼會那麼不知廉恥的在心底有一絲渴望……想要和他……
哎,父皇和母后去了,這才幾日,我竟然……如果說被他破了身,是無奈,可是剛才,剛才的我,我的確有了灼熱的渴望,天啊,我怎麼變成了這樣?
寧兒忍不住在心裡質問著自己,她並不明白此刻的一無所有讓她對一個依靠有多麼的在意,當身子交付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將他當成了依靠。
他忽然停止了舉動,看了看她,倒在一旁,開始閉目。
寧兒看著他閉目的樣子,呼吸凌亂著,內心卻悄然嘆息著:他,應該是累了吧。
……
一連三日,這個男人就和寧兒在這間房內。
每天除了有丫頭送來食物和淨身的水,他們兩個都不曾與外面接觸,連門幾乎都是不開的。
而寧兒還記得第一次來換水的丫頭看到水中的紅那麼深的時候,很是多看了她兩眼,再次送水來的時候,還給她帶了一碗中藥。說:這藥是雲媽媽要她帶來的,說因她是難得一見的血雛,喝點中藥補補,免得日後落下病來。
寧兒雖然不懂血雛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知曉那一定和血有關。沒有任何言語,她乖乖地喝了藥,待他們出去後,蜷縮了身子在他的旁邊,哪怕她只是穿了束胸。
這三日裡她只能穿著束胸,因為他不許她多穿別的。
她總在他睡著後凝望著他,想著曾經和那個和他相像的舞伎在花園的池塘邊折了身子做出一個一個柔美的動作來,那份靜謐會讓寧兒不自覺的沉寂在回憶裡。
而他醒了,卻並不是個安心養傷的人,不時的會對寧兒動手動腳,但是,但是他只是動手動腳而已,並沒有再要寧兒。
就在第三日的早上,他穿上了外套,束了發,給寧兒的手裡塞了一錠金子,什麼也不說就把床下已經發硬的血衣用一張床上的被面包了拿著準備離去。
寧兒看著他的手就要拉上門栓,連忙輕喚:“等等。”那男人回了頭,一雙眼沒有絲毫的感情。
寧兒怯怯地走到了他的身邊,撈起他的手把他給的金子放回了他的手裡:“我不要錢,要也沒用,我,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她輕輕地說著,她的手還觸碰著他的手腕。
“拿著吧,我走了,你的那位媽媽一準會來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