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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的方向

捕捉娃娃的工作依舊在有條不紊的繼續,在又一次親暱的懷中指導之後,孔闕終究是被許輕舟執手再抓起了一隻胖乎乎的娃娃,可巧這娃娃就是方才她委屈之時用手所戳的小豬模樣。 “你看,抓娃娃其實還是挺簡單的,只要孔門主…” 許輕舟看向懷中雙手抱住圓鼓鼓豬頭娃娃的孔闕,卻見這平日裡從未有過神色變化的銀色佳人竟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恰似銀杏風吹過,滿地落扇與金華。 很淡很雅緻的笑搭配上傾倒世間的容顏,令許同志不由得喉間微微乾澀了些,總覺得自己一雙手快要忍不住的抱緊懷裡比娃娃更可愛的少女。 可孔闕笑顏逐漸迴歸平常,而語氣似乎是出現了小小的失落感,摟住娃娃也逐漸用力了些:“許輕舟…你說闕是不是很笨,什麼事都做不好?” 自暴自棄絕不可能會出現在她的身上才是,許輕舟更不明白這般一位鍾靈獨秀的女子為何偏偏要將這抓娃娃當作是自己的道,況且她從小到大聽到的應該都是旁人豔羨的讚歎才是,又怎會出現凡塵女孩才會有的落差? 心裡不解亦是無法回答的上來問題,索性只是微微笑了笑鼓勵道:“凡人凡事都有或缺,世間沒有絕對完美的人,孔門主只是在這抓娃娃上不是那麼的…擅長而已,無需氣餒。” 他的話起了些作用,孔闕聞言微微輕點了頭,隨即繼續小聲訴說起了自己的嚮往:“許輕舟…闕只見過你所見過的世界,你的世界裡的所有人似乎都愛著你,闕很羨慕…” “呵呵,每個人只有承受同等量的苦痛後,才能用這些苦痛種出幸福來,孔門主也應該看見過在下曾經的眼淚吧…” 許輕舟知曉自己在文魁比之時曾經因鬥法而傷的重度昏迷,恰好就是這孔闕用了文道手段救治了自己,醫治過程中無可避免的窺探了記憶深處的許多浪花,隨即又繼續道:“門主閱覽過在下的腦海嗎?那你可曾見過其它人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呢?” 孔闕聞言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闕不知道其他人的過去,闕只知道你許輕舟一人的…因為當時的闕未到學願之境,只能夠承載的了一份記憶,若是再多會便令闕的識海堵塞,嚴重些可能會變成痴呆…” 的確,若是要完完整整的將一個人的一生看過,就近乎於再度過了另外一生,腦海會出現些許的紊亂,容易弄不清楚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許輕舟知曉後便又溫柔一笑接著道:“那孔門主當時在許某的過去之中都看到了誰…又究竟看到了些什麼?” 那些畫面飛轉,不可能一目俱全,但幾乎所有重要之事都被孔闕所記下:“闕在記憶之中看到了你的爺爺、父親、母親,還有那個未有姓名的小女孩。” 家人看到自無疑惑,可那個在生命中只是路過了幾個月而已的少女竟然也被孔闕發現,許輕舟頓時有了種被徹底看光的羞恥感。 “連她…孔門主也看見了嗎…呵呵…” “嗯,她很好…但也很可憐…” “她…總是沒來的及向她道別而留有遺憾…” 如此惋惜之言,懷中香玉緩緩轉頭有些不知其意。 “許輕舟,你說你與那少女並未告別?” “嗯,那件毛衣還是未能送到她的手上,卻被我母親織成了圍巾。” 許輕舟以手撫上脖間那溫暖而又樸實的黑線毛巾,緬懷起那個在生命中第一次留下波瀾的小女孩。 可此番更令孔闕驚奇,隨即銀眸直視著許輕舟不解道:“可為何闕在你的記憶中卻是看見你二人相互告別的,雖然只有模糊的幾個片段…” “怎會?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 “許輕舟,你忘了她帶著你在湖下告別嗎?你還答應了她一些事情呢…” 疑惑相互丟擲,許同志也是滿頭霧水:“孔門主究竟在說些什麼,我有些聽不太明白…” 許輕舟的奇怪讓銀髮家人漸漸開悟:“闕明白了,許輕舟…定是你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恢復…應該是什麼東西強制把那部分記憶鎖住了…莫非是天機鎖嗎…” 孔闕的小聲呢喃令許輕舟豁然不少:“天機鎖?鳳凰與孔門主說過同樣的話,卻不知這天機鎖究竟是什麼東西?一把鎖嗎?” “天機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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