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不能理解。
而今日看了朱啟,楊云溪更是覺得朱禮難能可貴起來——至少朱禮什麼時候也不會將女人推出其替他擋風遮雨,扛著責難。
朱啟這時候卻已有些痛哭流涕的味道:“兒臣不知她竟是揹著兒臣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毒婦,兒臣不敢再要!而且兒臣剛剛查明,那道士在丹丸里加五石散,是她所授意!人證物證齊全!”
這話一出,楊云溪原本的鄙夷更是加深了不少,更是震驚了一回:原來一個男人不要臉的時候,竟是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原來不只是平頭百姓才會有不要臉的人,這樣的權貴不要臉起來,更是可怕得厲害。
朱啟這是要讓安王妃徹底將黑鍋全背了去。
安王妃已是緩過神來。聽了這話也不去辯白了,當即只是冷笑一聲:“好一個安王爺。我嫁給你果真是瞎了眼!”
從這句話,倒是可以看出安王妃果真不是什麼嬌弱溫柔的女子。只是可惜卻是……
皇帝看著朱啟,良久才道:“此事當真?”
“句句屬實,兒臣將人證也帶來了。”朱啟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正義凜然。只是這樣的正義凜然在大家眼裡看來,卻是分明只有可笑。
就是皇帝,楊云溪覺得皇帝也未必不知。不過是冷眼看著朱啟蹦躂罷了。
李皇后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什麼。
朱禮一臉淡然,卻是彷彿置身事外。
曾貴妃倒是一直微微含著一絲笑意,彷彿在看戲一般。
楊云溪忽然就覺得頗有些感慨:有些人一輩子也見不著這樣陰私齷蹉的事兒,她倒是好,一直都沒有清淨的時候。
宮裡這種地方,似乎天生就有將這些東西放大無數倍的能力,舉目望去,竟全都是這樣的事情。
怪不得活在宮裡,只讓她覺得累。
朱啟口中所謂的人證,竟是安王妃身邊的丫頭。那丫頭還是安王妃的陪嫁丫頭。在見了那個丫頭的時候,安王妃還有些微微的失神,隨即反應過來,便是慘笑:“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我竟是不知。”
那丫頭看也不敢看安王妃一眼,只是跪著將事情說了。自然,責任還是都是安王妃的。安王朱啟,不過是聽了枕頭風加上被迷惑,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情來,所以才會讓安王妃有機可趁,把持住了府中。繼而釀出了這樣的大禍來。
就是讓朱禮“死”的這件事情,也是安王妃一人策劃的。而朱啟不過是心動了,所以一時糊塗罷了。
果真朱啟除了一個一時糊塗的罪過之外,竟是再無半點罪過。
安王妃聽著那些話,面上全是木然。
皇帝聽完之後,也是隻盯著朱啟:“果真如此?”
朱啟言之鑿鑿:“果真如此。”
“那你和楊氏之間的陰私之事呢?安王妃說得言之鑿鑿,更有畫像為證,你又如何解釋?”皇帝倒是還記得這一茬,竟是問了出口。
楊云溪目不斜視,不過卻是想聽聽朱啟怎麼說。
朱啟的面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