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擺的架子,陳月雖然有點惱怒,但是形勢比人強,現在的風牆確實讓自己寸步難行,陳月也只能是無語的對著面前的流雲名說道:
“快點吧!你不希望你的同伴和你走同樣的路吧!還是說你打算讓這個棧道上多一個陪你作伴的人一起嗎?還是說你原本就是這個想法——把我弄進來之後,走和你一樣的泥濘的道路,然後和我在這裡成為永遠的守護嗎?”
“夠了!”
實在是受不了陳月的碎碎唸了,流雲名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對著陳月吼了一聲,然後減小語調對著陳月還算溫情的說道:
“讓我清醒一會兒,這夢做得他深入了,我居然都反應不過來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了,我做了一個夢中夢!夢見了你和我……”
“閉嘴!”
陳月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不給自己提醒還在自己安全的衣兜裡面淡定的說著自己剛才說的夢。想想自己這麼長時間所得到的那點痛苦,陰冷的風對著自己風面板瘋狂的打著,自己臉上的面板就像是忽然老了十歲一樣,像一塊粘在肉上的紙張一樣,被這些風颳了七零八落,自己的一副就像是一堆廢舊旗幟被捆紮在一起一樣,艱難的迎著風,在自己身體這根旗杆的指揮下,痛苦的面對這自己眼前的一切,而這些狂風根本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站穩了,還是在那不停的用各種方向的風對自己自己襲擊,自己曾經希望從地面上的棧道上拿出一根木頭來點個火,但是很快,被自己用寶貴的內力催化出來火焰很快就被撲滅,但是自己這根木頭根本沒有停止自己的燃燒,而是直接被這些狂風吹拂著火星一點一點的變成一塊塊的炭櫟,散落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一定用都沒有,好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功力是這麼的低劣,自己的方法是這麼的垃圾,自己的頭腦是這樣的而簡單,自己完全就是個不自量力的傢伙!
想到自己一路走來的這些可憐風遭遇,再看看還在自己衣兜裡面痛快的享受著自己雙手給他帶來的安全和溫熱,陳月大吼道:
“快點,給我說,怎麼過去,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別忘記了,鑰匙在我的手上,我現在還控制不住這鎖神貼,所以把你扔到這深山巨谷,然你死在這陰風怒號的下午,你行不行!”
“我不信!”
淡定的說著,流雲名也對陳月這會兒想法很瞭解,自己當時就是一邊抱怨著命運和狂風,一邊死在了這時候。
“啊?”
沒想到自己發了這麼大的火流雲名居然毫無反應,陳月一時語塞,然後反應過來,就把流雲名個拿了出來,然他感受著自己面對的狂風到底有多麼大的瘋狂!
“小心你的手!”
用盡量簡單的語調對著陳月守著,流雲名很清楚此時既不能對著陳月屈服,但是更不能讓他發狂,雖然火候很難把握,但是流雲名知道自己想要平步青雲擺脫這討厭的第四層,現在要做的就是這個!
“啊?”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在好心的提醒著自己的手,陳月對著自己這隻一直給流雲名溫暖,一直給流雲名安全的手的時候嗎,發現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泛著鮮嫩的血紅色,加上自己身上那種讓人敬佩的淡淡的血絲的雙手,忽然就被這摧殘一切的狂風折磨的像是八月裡面被冰雹襲擊的莊稼一樣,瘋狂的在這裡開始了自己的蛻化。
那可憐的面板啊,先是被狂風像是破冰船開啟了冰層一樣,自己的雙手忽然卡是顯現出來一道道的血痕,雖然很短,但是看在陳月的眼中,卻像是自己的血管忽然從面板下面蹦到面板的上面一樣,一道道印痕開始出現,但是這還只是開始,緊接著,陳月就發現這破冰船開始面對面的行進,緊接著,直接額開始變成一個個網格化的小口子,組成了一個個兩人絕望的矩形方框,就像是晚上各家各戶的窗戶一樣,有的陰暗,有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