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聯盟淪陷在即,作為鄰居,我想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他們被唐河人所控制,我想只要我們努力,是能夠制止這些惡劣的強盜行徑的。”
西合心中冷笑,任你舌綻蓮花,還不是為了你們馬其汗人的利益,強盜行徑?那入侵安坤和傑美洛王國還不是你一手主使?吞併越京又是誰的策劃?現在居然在自己面前大談特談侵略者的可惡,簡直是荒謬!
當然這些情緒是不會在表面上暴露出來,西合依然彬彬有禮的回答道:“雷大人您他高估西合的能耐了,先不說西合那些朋友不過是酒肉之交,就是本國的那些個議員們又有哪一個不是代表著暹空國內的名門望族?他們豈會輕易聽從西合的安排?雷大人,您實在是太為難我了,不過西合答應您一定儘自己的努力促成就是了,但成不成我就不敢保證了。”說完,西合便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雷覺天微笑著站起身來,緊緊握住西合的雙手,朗笑道:“那就拜託您了,我相信我們能夠看到一個美滿的結局,這符合我們雙方的利益,誰也不願意看到我們的利益受到損害,您說是不是?”
就在西合對雷覺天最後那幾句不知所云的話茫然不解的時候,雷覺天在轉身那一瞬間壓低聲音道:“包法利夫人讓我問候您,她說她丈夫是您的老朋友,您的一些東西還在她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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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節 武御試
輕輕兩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將泰山壓頂不變色的西合擊得楞怔在地,直到雷覺天的背影已消失在門口,他才緩過神來。
僕人們看到有些失態的老爺站在那裡發楞,而面上的表情卻是複雜得很,都不敢過來打擾,好一會兒,西合才長長的喘出一口氣,頹然的坐回大椅上,痛苦的以手撫額。
怎麼會這樣?雷覺天怎麼會知曉這件事?十幾年前的一幕幕又象潮水般湧進他的腦海。不行,絕對不能慌神,西合竭力告誡自己要冷靜。既然連名字都知道,說明對方至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線索,自己該怎麼辦呢?是屈服在對方的要挾下,還是不予理睬抵死不認?
不承認,雖然目前的情況對自己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畢竟在自己的記憶裡自己行事並沒有留下什麼值得一提的證據,但也難說包法利這個死鬼揹著自己私藏了一些什麼不利於自己的東西,若是暴露出來,如果在被自己的政敵們所利用,那難免不會引發一場政治風暴,自己恐怕很難過得了這一關,要知道南洋聯盟以商立盟,對私人財產和商業準則十分看重,甚至不惜訴諸武力,什麼都可以容忍,唯獨不能容忍採取非法手段佔有私人財物破壞商業準則的行為,別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議長,即便你代表一個國家也照樣一視同仁。
即使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但只要有一定份量的東西,照樣可能讓自己身敗名裂,不行,不能冒這個險。西合陷入了痛苦的困境中,那就只有屈服了,雖然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次就當自己買個教訓吧。
作出了決定,西合倒十分乾脆,立即派人去請屬於自己圈子裡的議員們,一邊呻吟著,看來自己有要損失相當的利益才會迫使這幫表面上恭順的傢伙屈服了。想到這兒,西合不由得咬牙切齒,該死的馬其汗人居然用這一招來對付自己,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惡氣,雙眼兇光閃動,他一揮手,一名心腹立即來到面前。
“你去幫我約一下‘獠牙’的人,說我有筆生意要請他們幫忙。”西合此時的語氣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示意麵無表情的手下去辦。當手下走到門口時,主人的聲音卻有叫住了他。
“算了,讓我考慮考慮再說。”口氣中有一絲憂慮。
離開的雷覺天最初心中並沒有多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