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機咔嚓咔嚓地給床上的憨憨了幾張相片,旋即笑呵呵地讓她看,“戴在脖子上的效果怎麼樣?嗯?”
吳佩妮乖乖的打字道:“好看。”
陳思文臉上帶著笑,“那你換個姿勢,嗯,做個手勢啥的。”
“對對對,一二三,茄子”
照片裡吳佩妮比出一個可愛的剪刀手,一看也是很少拍照的。
陳思文擺弄著手機。
吳佩妮好像對脖子上的項鍊此刻愛不釋手,抬頭瞅瞅陳思文,招了招手,“小陳。”
“咋了?”
吳佩妮期待地一拉他胳膊,將陳思文也拽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她親暱地挽住陳思文的手,將自己的手機舉過頭頂,從左斜上方的角度對準自己兩人,“我要和小陳照相,小陳,笑。”
陳思文的胳膊肘幾乎貼在她胸口上了,突然僵硬擠出的笑容也徹底走了形,古怪極了。
哦,這也是個長期不照相的主。
看到出來的相片後,陳思文差點笑出了聲,自己這是啥表情啊,照個相笨死自己得了,結果吳佩妮居然還滿意的點點頭,特別捧場的表示。
“小陳,好好看。”
陳思文聽得都羞澀,“不行不行,重照重照。”
兩個呆瓜,一起擺弄相機擺弄了半天,才終於拍出了幾張勉強搭得上他們本來顏值的合照,吳佩妮歡喜的在手機螢幕滑動著,陳思文終於知道為啥會有人追星了,小迷妹果然就是這樣的,這都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幾次了,“小陳,你真好看。”
給陳思文這個臉皮厚的都整害羞了,咳嗽了兩聲,拿過她的手機,把相簿給她關了,“可以了可以了,別看了。”
說著他就站起身,準備去喝口水,尿個尿。
然後回來的時候,就有一隻玫瑰花瓣裡光著腳丫的樹袋熊一下就要莽莽的撞進他懷裡,陳思文後怕的躲了躲。
見狀,吳佩妮腦回路特別清奇的突然打字:“小陳,你現在跟我保持距離我也不怕了,我有秘密武器了。”
生怕她摔倒,稍微退到沙發旁邊的陳思文茫然的抬頭:“啥?”
然後就看見那隻樹袋熊現在不止掛在他的脖子上,嘴唇居然也是乖乖的找到位置,吧唧親了上來。
吳佩妮眼睛忽閃忽閃的,此刻機智的一逼,“反正小陳你從來都不會躲我的親親。”
陳思文有點窒息:“你確定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昂。”
“行,我給你個面子,下次你不用問我,你想親隨便親,我捨命陪君子。”
“小陳,親”
陳思文深吸一口氣,完全放棄掙扎,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張嘴就說道:“都說了不用問,你直接親,來,張嘴”
哦,聖誕夜的收穫不是不到只是時候剛到陳思文好像和吳佩妮此刻徹底完成了親親自由。
對此,陳思佳她真的
陳思文得給她立個碑。
因為上次吳佩妮看心理醫生的時候,狀態有了明顯的好轉,所以,心理醫生很早就約了年末複查一次。
算算時間,也確實是快到了。
從海都回來。
空氣似乎都洋溢著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好像帶著粉色的漣漪,這種漣漪甚至延伸到了心理診所。
心理醫生名字叫做徐燕,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留著一頭幹練的短髮,講起話來溫柔細語,語速不徐不疾。
吳佩妮進去了,陳思文也不著急,就坐在門外等著,看著窗外冬天也帶點暖洋洋滋味的陽光特別慵懶。
門並沒有關嚴實,吳佩妮想看著陳思文,本來是想讓陳思文坐在她旁邊的,就像上次那樣,結果陳思文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