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虧。
那老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告訴我,我離家的時候告訴過你什麼!”
“爺爺要我熟讀兵法,勤練武學。不得再與青樓女子來往,不然就打斷我的,狗腿!”那少年說道。
“既然如此!”那老叟突然站起神來:“張管事,拿家法來!”
“老爺,老爺三思啊!”聽到老爺叫到自己,一直小心的候在一旁的張管事也連忙跪倒在地上:“少爺只是年幼貪玩,如果真的要執行家法,少爺這一生可是要完了啊!”
“請大帥三思,饒過少爺這一會吧!”跟著那老叟進來的十名身著鐵甲的軍團也都齊齊跪倒在地上,舉拳求恩!
“你們還縱著他,你們看看他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竟然稱我不在家,將這種汙穢的女子帶回家來。我要再不教訓他恐怕下次他都要要祖宗的祠堂去**了!”說完那老叟一扭頭看到了跪在一旁的秒秒,頓時怒火中燒:“來人啊,先將這女子給我拉出門外給我砍了,別讓她的血沾到我們家的土地!”
“城主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我吧,我這麼一個卑賤的女子,如果要你殺了豈不是玷汙了你的軍刀。”這秒秒卻是認出了這老叟正是科卡城的城主,掌握生殺大權,以她的低賤,殺一千一萬個恐怕也不會對他城主的地位造成什麼影響,殺了便是殺了!
跪在地上的軍團們一聽,頓時互相使了個顏色,站起身來就要託秒秒出去。在他們看來城主要殺了這秒秒,本身就是讓步的表現。畢竟少爺乃是他們家中僅存的一根獨苗,平日裡雖然頑劣,可是卻並非十惡不赦,只要加以雕琢,以後雖然做不了人中之龍,但是傳宗接代還是沒有問題的。
“等等!”正在這時,那一直嚶嚶喏喏的少年突然站了起來:“不要為難妙妙,人是我喊來的,舞也是我要她跳的。她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可憐人罷了,你們何苦拿他洩憤!”說完那少年,伸手一掰,只聽咔嚓一聲,就將旁邊的桌子腿給掰了下來跪倒那老叟面前:“我願意接受家法!”
“不!不可以!”這時那妙妙突然掙扎的說道:“是我誘惑的少爺,是我讓她帶我來見識見識這城主府的宏偉,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們殺了我好了!快點,快帶我出去殺了我吧!”
“好!好!好!”那老叟怒極反笑:“好一堆痴男怨女,今天我要不殺了你們兩個,倒是對不起你們這份痴情了!說完單手一挑,腰間的長劍已經出竅。
“老爺三思啊!”站在他身旁的張管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伸手就抱住了那老爺的胳膊,竟然將他剛剛拔出的長劍又給按了回去,同時只聽他衝那些軍官喊道:“還不帶少爺和這女人先走!”
“你們想造反?”看到面前的那些軍官,先是一愣,隨即一把拎氣那少爺的領口就向外跑去,那老叟頓時怒不可遏。虎軀一震,直接將那張管事震的高高飛起。只聽滄浪一聲,寶劍已經出鞘:“我看今天誰敢再動!”
那些軍團都是這老叟平日裡得力的手下,忠心耿耿不然這也不會和張管事一起鬧出這一出來,此時被這老叟一喝,下意思的就站定在那裡。
可是這老叟手中的長劍已經一下向妙妙的胸口扎去。
“小心啊!”那少爺跨步向前,竟然以自己的身體擋在了秒秒身前,那老叟也是大吃一驚,想要收劍,卻已是來不及了。
“少爺!”張管事忍著身體的疼痛,悲呼一聲。就在大家以為少爺和那秒秒死定了的時候,只聽噹的一聲脆響,那老叟手中的長劍,竟然突然之間斷成了兩截。
“是誰!”那老叟立刻意識到是有人插手,扭頭看向,院落之中的樹叢。
“呵呵!”慄正笑著走了出來,剛才出手的正是他,只見他彈了彈手上的灰塵笑著說道:“科卡城城主,真是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