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糊塗之人,之前那個故事一定不是你編的,你究竟是聽誰說的?”
“我是親耳聽龍女說的!”許紫煙淡淡地說道:“就算這件事情土師伯您不承認,那您能夠告訴我,您和宗主在囚禁龍女的山谷中為何爭吵?”
“在山谷內,我勸宗主將龍女釋放出來,大師兄和龍女已經相隔千萬年,而且大師兄當年就懇求師父,願意和龍女離開蒼瀾宗,從此浪跡天涯。如今大師兄再次返回蒼瀾宗,其目的不言而喻。只是宗主不同意,說是師父定下來的事情,弟子如何能夠違背?所以我才怒而離去。”
說到這裡,土依水輕嘆了一聲道:“大師兄也是一個可憐之人,想當初大師兄何等風采,如今卻是白鬚皓首……
以大師兄的為人,就是和龍女離去,也斷不可能做出對蒼瀾宗不利之事,而且蒼瀾宗如果有難,他一定會回來相助。我們又何必謹遵師父所言,斷送大師兄一生。”
許紫煙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宗主這個玉簡又如何解釋?”
土依水怒道:“這絕對不是宗主所留,這是一個陰謀!”
“陰謀?”許紫煙無聲而笑:“你不是已經確定了那就是宗主的一縷神識嗎?”
“這……”
“沒話說了吧?為了宗主之位而殺自己的二師兄,為了避免被人所查,利用剛剛回來的大師兄,將矛頭引向大師兄,你這個師弟做的真是好。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我……”
“想那姜師伯何其可憐,千百萬年前被剝奪了首席大弟子的身份,師父隕落之後,黯然離開蒼瀾宗浪跡天涯千萬年,沒有想到再一次回到蒼瀾宗,卻陷入了更大的陰謀。土師伯,你於心何忍?”
“我……”
“唉……”言法隨悵然一嘆:“土師兄,你先冷靜幾天吧!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給你幾天的冷靜事情,希望到時候你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要幹什麼?不是我做的!”土依水嘶聲而吼。
言法隨朝著十八天尊揮了揮手,蕭索地說道:“壓入地牢!”
十八天尊上前兩人架住了土依水向著外面走去,土依水此時已經被封住了力量,只能夠嘶聲而吼:
“放開我,這是一個陰謀!”
“唉……”劍無虛也悵然一嘆道:“我們也去地牢將大師兄迎出來吧,如今上元大陸亂象已起,蒼瀾宗也在飄搖之中。在這種局勢下,也只有大師兄那種英豪才能夠率領蒼瀾宗走出困境,我們就推舉大師兄擔任宗主吧!”
言法隨也鄭重地點點頭道:“走,我們一起去請大師兄!”
言法隨和劍無虛走在前面,許紫煙跟在了後面,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土依水的模樣不像作假,而且以他的修為,如果不是當時過於震驚,不可能被師父和言法隨那麼輕易地封住氣機。
許紫煙緩步而行,微微垂下眼簾,似乎是在神識中和什麼人在交流,只是短短的幾息時間,許紫煙便抬起了眼簾,但是眉宇之間依舊深鎖。
許紫煙回到了一劍峰,徑直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朗月等幾個人原本看著他和師父離去,這時只有她一個人回來,還想著問點兒什麼,但是見到許紫煙如此模樣,一個個便發呆地站在許紫煙的房門外。
其實許紫煙對於姜九重幾乎沒有什麼印象,反而對蒼九霄和土依水有著極好的印象。如今蒼九霄身死隕落,土依水下了大牢。許紫煙心情十分不好,默然地坐在那裡。
朗月等人見到許紫煙緊閉著房門,發了一會兒呆,便無奈地來到了師父的洞府之外等著師父回來。
燕山魂一邊乘坐著仙舟向著上元盟飛去,一邊坐在仙舟內煉化著琅琊的軀體,只要將琅琊的軀體完全煉